“先,先生。”
白彦两只手抬得高高的想抱他,结果却因为距离太远碰不到,急得他嗔了一声。
“怎么了?”陆至晖放满了速度。
“想抱着你。”白彦的呼吸慌乱且急促。
陆至晖放下他的腿,将人抱了起来,“这样会更不让写。”
“唔……”白彦切身体会到重力带给他身下的落差感,不自控地闷哼,最后还是舍不得这人滚热的身体,环在他后颈的手直接交握着扣住了,“那,那你轻一点。”
陆至晖的眼色一黯,“彦彦,你在为难我。”
他一手扶着白彦的后背,不让他的手臂用太多的力气,一手又默不作声地抬起他的腿。
“明天没有档期,对么?”
他的嗓音低哑,似一头卧在山岗濒临爆发的雄狮。
白彦颤了一下,“嗯。”
“那就不顾忌那么多了。”
语罢,似战马听到了进攻的鼓声一般,禁锢的缰绳突然断裂,前蹄一扬,速度陡然加快,飞驰着朝红色的日头奔去。
白彦吃痛,不小心在他背后留了许多抓痕,非但没让人停下,反而动的更加激烈了。
“呃!都说了让你轻点啊!”在毫无减速趋势地被凿了一个小时之后,白彦终于哭着控诉。
而罪魁祸首却贪恋地地亲吻他,沉着嗓子说:
“下次。”
两人心无旁骛,身下的床单皱了也无暇去理,只待那床单渐渐皱了起来,折痕越来越多,3乘4的布料后来变成酸菜一样的布团,机械一般不知累的动静才慢慢停了下来。
…………………………
所谓小别胜新婚,白彦可是扎扎实实体会了一番这五个字的重量。
次日他除了上厕所以外的所有项目都是在床上完成的,一是他懒,能躺着就不站着,再给他三天三夜他都能睡。二是他疼,虽然昨晚他是挺满足的,最后一边骂人一边说人家真厉害,但代价也挺大,弄得他腰部以下酸痛无比,动一下都难受。
不过么,要是他家先生过来帮他揉揉捏捏,让他动一动,他还是很乐意的。
时间过的很快,待陆至晖走时,白彦那股离别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浓烈,不慎红了眼眶。拍戏的地方离家里远,坐飞机得要两个小时,这一走,那又是好一段时间都见不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