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讷不放心经左礼,反复询问着是否要自己一起住在书店,被经左礼毫不留情面的骂的委屈。
他的确没有想其他的。
经左礼叉着腰站在原地,气的浑身发抖,她知道有些过分,不过是借题发挥,可她控制不住。
论起来,杨讷心思不重,想一说一,并不算个坏人。
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接受杨讷,偏偏杨讷乐此不彼,实在头疼。
看着在店内忙前忙后的杨讷,经左礼生出了歉意,想着出去买点什么给杨讷,算是赔罪的意思了。
毕竟她的性子她自己知道,而今在身边的只有杨讷,多多少少心底是有不舍的。
“你来干什么?”
经左礼本想装作没看见,奈何被玄北武堵住了去路,数次想要绕着走,都没有成功,干脆凶狠恶煞的问着。
“我想你了。”玄北武难得的坦白。
“你带着我想要的答案了?”
玄北武陷入了沉默,经左礼假笑的等了许久,等不到什么回应,心情失望的不想被玄北武再次看到脆弱,拔腿想走。
“你……”经左礼不敢置信的僵硬的歪过头,济目不转睛地盯着玄北武握着她的手,唯恐一眨眼发觉是一场好梦。
“我想你了。”玄北武的语气越发低沉:“许久未见你,我……我一直想你。”
经左礼喜笑颜开,难以掩饰得意了。
放肆的用手指勾起了玄北武的下巴,看着他沾染了红晕的脸颊,所有的唏思绪的冷静,变成了毫不客气的堵住了玄北武的嘴,泄愤一样用力的咬着。
玄北武被咬的哎呦一声,下意识的躲开,经左礼无辜的看着他。
玄北武捂着嘴,委屈的指责着:“你属狗的吗?”
“我属乌龟的。”经左礼吧嗒着嘴,好似在回味着。
玄北武被她的无耻行径弄的莫名的涨红了脸,低声道:“你好歹是个姑娘家。”
“那又如何?”经左礼不以为意的挑衅看着玄北武。
“身处凡间,你多少留点体统脸面。”玄北武苦口婆心的劝着:“这样被人看到,又要在背后说你了。”
“你在乎?”经左礼挑眉问道。
玄北武坚定的摇了摇头。
“随我开心不好吗。总归你找我,勉强不算是我低就。”经左礼自信的笑着。
玄北武臊的脸通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虽是虚活了几百年,到底没有经左礼的歪理多。
“你若与我一起,会付出什么代价吗。”经左礼忽而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