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钧榷,你敢肯定你没有动过手?”李艾青说:“言语暴力也算动手。”
“没有。”黎钧榷冷漠道:“我连他的头发丝都没碰过。”
李艾青似乎没想到她这样回答,一噎,冷笑道:“回答问题就是这种态度?有没有一点对老师的尊重?”
边池:……
“怎么,边池,你是对我的话有意见吗?”
李艾青将炮火转移:“上课不听,下课不学,你的成绩真的是你自己考的?”
“您……算了,您继续骂吧。”
“什么叫我继续骂?”李艾青说:“我有在骂你?我哪一句骂了你?家长富裕不代表你之后也会这样富有。空有一张脸也弥补不了你知识的空缺。”
“为什么不代表?”边池说:“难道李老师想知道我爸遗嘱继承人名字写的是谁?还是说李老师认为那笔数字太过巨大,也想分一杯羹,现在正在试探我?”
“边池!”
李艾青狠狠拍着桌子,整张脸通红,嘶哑喊道:“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
“我爸也经常这么问我。”边池说:“我跟他说,想让我眼里有他的前提,是他眼里有我。李老师,您符合这一条件吗?不符合就别问了,问的我都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你!”
“以及,您这是问我问题吗?直接下判定暗地里下不就行了?非得把我叫到跟前骂我空有外表?哦,我的确空有外表。不过您未经查证便将我努力所得的成绩否定为抄……”
边池笑了笑:“李老师,法治社会,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话音落下,她便拽着一直星星眼看她的黎钧榷走了。
两人互相拽着,一路回到一班。
“woooo——”
“池姐牛逼!”
“黎姐牛逼!”
“池姐说的太激动人心了,奥利给!”
边池:……
“什么东西?”
“叶启说的。”钟声亮默不作声撒着花:“说你狠狠骂了那谁一顿。”
“没错,正是在下。”
叶启一整句话还没说完,头就被拍了拍。
“没让你开麦。”黎钧榷说:“出门把扫帚拿进来,把花扫完回座位。”
叶启:……
“不是我撒的为什么要我扫?”
“因为这是你出的主意。”
不知是不是因为边池说的那番话太让李艾青愤怒,下午的课她只是坐在台上,冷着一张脸,边看台下边道:“班里的女孩子,一定要有廉耻之心,不要像某几个一样……”
班里的视线大多转向了边池。
边池问:“看我干嘛?李老师都开始演讲了,你们不看她看我?李老师是想让我活跃一下气氛?叶启,给李老师鼓掌。”
“啪啪啪啪啪——”
叶启带头鼓起掌,其余看热闹的也一哄而起。
李艾青脸色一僵,不说话。
过了一会。
“班里某些同学……”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