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粗略扫了一眼:“行了,黎钧榷,来一下。”
累了一整天的众人已经没有心情欢呼。
黎钧榷喝了点水,走过去。
没有任何前提,林静开门见山一句:“有兴趣吗?”
黎钧榷:……
讲道理,她与林静导演只合作过两部戏。
林静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因此,除去互扫联系方式,两人没有除戏以外的任何交流。
节假日祝福除外。
不懂就问属于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什么?”
“电影。”林静视线从她头顶扫到尾:“第一次见你就想问你愿不愿意一起拍电影,不过那个时候在追老婆,怕她误会,没敢说,呵呵。”
黎钧榷:……
林静从她眼里读出‘怎么现在就敢说’的意思。
“当初孤女寡女,怕老婆在意。现在我娶你也快娶,自然就不介意了。”
黎钧榷:_
“好。”
天上掉了块饼,无论能不能捡起来,饼已经在你面前喊‘快来捡我’,试着捡起总是没有损失的。
只不过,饼在送入口前总是有很多的阻挠。
例如投资不到位、演员薪资发不出、场地不到位。
平心而论,黎钧榷不缺钱。
先前与经纪公司解约的根本原由是:她想演戏,公司想赚钱。
两者达不成同一观点,和平解约,最终来到半边。
“零薪出演可以,要先看剧本。”
林静乐了:“我都没让你白演,你着急什么,等着吧。”
“等三年还是五年?”
“一年。”
“行,录音了。”
黎钧榷按掉手机录音,林静呆了:“你演戏演太投入了吧?”
“没。”黎钧榷摇头,说:“只是经某人发现,录音器挺好用的。”
录flag时很好用,录告白时很好用,录人榷泰山时也很好用。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