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就不行,支流的事定不下来,我提不起兴趣。”
“你这么在乎他?”
“他是我男人!”
“我也是。”
“你不是,你只是把我当成发泄的工具。”
“你冤枉我,真是白疼你了。英,见个面吧,我帮你分析分析小赵面临的问题。”
常士平一下子拿捏住严里英心里最软的那一块。
严里英觉得有道理,“你来学校门口接我吧。”
常士平笑,“咋的,要来个夫妻双双把家还?”
“想得美,今天不去我家,随便找个地方聊聊。”
在车里干那事放不开,常士平还是最喜欢宽敞的战场。
“不行,我去你家楼下等你,给你二十分钟时间。”
常士平说完挂了电话,开上车直奔严里英小区。
严里英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屈服了,请了假,骑上助力车回家。
小区很安静,常平士不知开了哪个下属的车,就停在单元门口。
严里英上楼,常士平戴着一顶棒球帽,低着头随后跟上来。
一进屋,常士平便如猛虎扑食抱住严里英,“宝贝,想死我了——”
赵支流正坐在办公室里拿着手机发呆。
升迁酒喝了一场又一场,原以为板上钉钉的事,突然发生变故,打得他有点懵。
如果此事泡汤,他该如何继续在单位呆下去?
如何面对一众下属。
家里家外,事业婚姻两团乱麻,赵支流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压力。
宣传委员小佳敲门进来,“赵乡长,市文联组织作家到乡镇采风,把咱们的乡村旅游列为其中一个点,你看……”
赵支流不耐烦地摆摆手,“那帮作家成天闲得尿尿活泥玩,你要有时间就陪他们遛遛腿,不用和我商量。”
“市文联主席亲自带队,你不参加吗?”
“哪天?”
“周末两天,把咱排在周日,中午在咱们乡就餐。”
调职的事搁浅,市文联主席却要带一帮人来蹭吃蹭喝,这不是成心来恶心人嘛。
赵支流划拉着手机,刚回了一句,“好不容易能歇一个星期天……”
这时手机连接家里的监控出现画面了。
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眼帘。
空气一下凝滞了。
赵支流两眼冒火,瞥了小佳一眼。
小佳被他的眼神吓坏了,颤抖着声音问,“赵乡,怎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