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米迪亚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商会是否安稳,不在乎手下是否活着,也不在乎管辖的地盘乱成一锅粥,更不会在乎自己被谁厌恶。他天生是个没心没肺的恶魔。可因在水中沉沉浮浮,她听出他的声音了,开始对他产生了近乎想要疏远的厌倦,这样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能感让她重新回到从前,任何反抗都是无意义的,甚至在他面前是可笑的。她会像一只蚂蚁一样被他捏死吗?身体里的肉色盲鳗粗长又矫健,插在xiao穴里的感觉满足又酥麻,整个y道被塞得满满的,他好像很懂如何取悦她,熟练地碾过脆弱的软肉,去顶弄小小的宫口,她心里抵触,身体却爽到腰肢不由自主抬起,它们便立刻圈起她的腰向上提,为她缓解一些力气。全身的触感放大了数倍,她清晰地感知到涂满黏液的盲鳗在她身体上游走,路过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亮晶晶的浓稠液体,它们卷住她白嫩的胸乳抚慰,小小粒的樱红果子被照顾得很好,温柔的摩擦让它颤巍巍地挺立。只有口器的盲鳗爬到她小腹,摸索到那颗胖乎乎的y蒂,叼住狠狠一吮,她浑身一颤,喷出一大股水液,呻吟拐了个弯,尾音都发着颤,身上所有敏感点被彻底打开。可因咬着它的力道变小,她感觉自己要被那只进进出出的小家伙顶高潮了,它很灵活很刁钻,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拼命磨着她,还狂风暴雨般撞在子宫口,她被撞得腰窝都酸了,子宫开了小小的一个口,眼见差一点就要让它钻进去,连忙抬了一下腰避开。“看啊,你其实什么也做不到,”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语气里带着一股几乎听不见的焦躁,“与其痛苦地挣扎,不如好好享受,是不是,人类小姐?”她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好像这样就能同时关上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恶魔啧了一声。堵在口中的盲鳗扭了扭滑溜溜的身体,她被压住舌根,被迫溢出口水和断续的呻吟,暴露了她其实很享受的事实,米迪亚不屑地轻笑,她更觉得无地自容,心里生出一股对他更深的抵触。
“别反抗了,没用的。”他说。盲鳗们好像得了命令,圈住她的腰死死按下,可因猛地被拉了下去,咕噜噜吐了一串泡泡,塞在嘴里的那条赶紧又封住她的口鼻,她被呛得不停咳嗽。它们疯了一样把她蜷在群堆之中,又另外来了两条嘬住两瓣花唇向外拉扯,被吮得红肿的小豆子再次陷入层次分明的圆形口器中,软硬的牙齿一排一排叼着它吮,y蒂被刺激得不停抽搐跳动,穴里开始痉挛起来,可它们还在疯狂地按住她的身体,拉开她的腿,让最粗的那条噗嗤一声钻入最深处,狠狠地撞入子宫里,撞了几下没撞开,它们转而舔弄胸乳和y蒂,可因被它们弄得大脑一片混沌,短短几分钟时间经历了从抵触到高潮的癫狂,为她渡入空气的盲鳗一条接着一条,她急促地交换氧气,嘴角被撑得通红,终于在某一刻放空了一切。痉挛抽搐的xiao穴涌出一大股y液,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它们抓住她失神的这几分钟,再次猛烈汹涌撞击酸软的子宫口,小小的入口被它们锲而不舍地撞开一条小缝,粗长的盲鳗立刻捅了进去,肚皮被它顶出一个小巧的弧度,它开心极了,露在外面的那条尾巴欢快而迅速地摆动,而她好像被这群盲鳗当做了泄欲的对象,好不容易找回身体的支配权,又无力反抗这群团结的肉色生物,仿佛又回到以前住在笼子里的日子,委屈地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也不想让身体里的东西好受,拼命收紧xiao穴让它无法动弹,它发现自己进出得很艰涩,又要让同伴拉开双腿,这时米迪亚开口了。“够了,玩够了,消失吧。”与他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门外走廊里悉悉索索的滑行动静。蛇类坚硬的鳞片滑过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突然让可因十分有安全感。盲鳗群消失在水中,仿佛是一场梦境,失去禁锢的她手软脚软地爬了出来,扒在浴盆边缘大口喘息,偶尔习惯性咽下口中的液体,忽然意识到这是怪东西的黏液,又赶紧呸呸呸。“宝贝这么不待见我,见我就吐口水?”是令她安心的声音。迦兰刚从娜妮特那边问到关于她被丢弃的真相,便急忙回来找她,可当他推开门见到的却是她正趴在浴盆上,脸颊上是动情后的痕迹,眼角和嘴角泛着鲜艳的红,他愣了一秒,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可因红着眼睛凄凄惨惨地向他告状:“……先生!”她气急败坏地吸了吸鼻子,自以为语气很重地说,“先生,我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