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哲除了家室,旁的没有一点毛病,这事其实也让他觉得很不对劲,可无论他如何让手底下的人查,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就像萧安哲这人真就是如此。
正想着,电话铃声将他拉回思绪。
是季泽。
这家伙大半夜的又有了新进展?
“喂。”
“司琛,我查到了,他们说襁褓中的嫂子脖子上有一块玉。你想想二十几年前的白氏只是普通的工薪阶级,他们的儿子白少杰都没有戴玉佩,却只有嫂子戴,这能说明什么?”
“那玉佩是她家人留给她的。”
“对,哥除了这个结果我再也想不到了。那哥现在只有玉佩这一个线索,你有没没有看到嫂子佩戴过?”
傅司琛认真想了一会,“没有,我等会问问她。”
十五分钟后卧室
“没有。”听完傅司琛的描述,白小庸摇头否认,“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一块玉佩,大概是是被宋温拿去卖了或者是收起来了。”
“好。”傅司琛点头,让季泽顺着宋温卖玉佩的方向去查。
可目前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玉佩是什么材质值不值钱,再加上二十多年前都是现金支付,这让人又如何查起?
好在傅司琛出手大方,季泽拿着工资又高兴的工作去了。
他倒是高兴,白小庸却是沉默了。
“怎么了老婆?”
替老婆揉着肩,傅司琛温柔的询问。
“没事,老公我只是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多,就像有只无形的大手在监控着我们。”
这种感觉真的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会这样想呢?”傅司琛眼神一暗,手上动静不停,声音更是温柔到了极致。
“我不知道。”就觉得是一股直觉,“行了老公不说了,我得去洗澡了,身上一大股火锅味道。”
傅司琛自然不依,抄起一旁的浴袍就要同老婆洗鸳鸯浴,要是平时白小庸半推半就就从了,但是今天不行。
她来姨妈了。
行吧。
被拒绝的傅司琛的一脸伤心的坐在沙发上,满脸的破碎感。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小庸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小庸,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过得还好吗?对不起小庸当年傅家用权势逼我,我才不得不装死离开。小庸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这样类似的短信还有很多。
最开始的一条进入时间是上个星期。
阴冷的气息在傅司琛身上蔓延,白小庸一出来就注意到了情绪明显不对的男人。
“老公,你怎么了?”傅司琛将手机翻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