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
程大力一来一回,办好事回来也要一个月,何洁凝和女儿便在何府安顿下来。何启泰对她也没有什么越礼之举,女人见他也不过是早晚两顿和大伙儿一起用饭罢了。可落在何府各人眼里又是另一番意味,他们何时见过二爷早晚两顿都和大家用的?
何洁凝回府后半月,崔嬷嬷也从乡下来了。主仆二人相见,何洁凝也不隐瞒,将自己的事宜完完本本的跟她说了。崔嬷嬷听着,早哭了个断肠,道:"小姐是何等命苦。若非当年太太相迫,小姐怎会落入歹人手里,还要嫁到那等子乡野,最后受尽屈辱?"
女人忙安慰老妇,道:"好嬷嬷别哭了。夫君其实待我什好,后来的事也是情非得以,他也并不知晓。现下事情都过去了,就待程郎来迎我回去,他家中就一??个弟弟和一个孩子,程郎又待我和洛花极好,嬷嬷就不要担心了。"
崔嬷嬷还是忧心忡忡,道:"小姐跟大爷和二爷,还有之前跟廖老爹和廖三那事宜,莫非就应了那和尚之言吗?若未能和血亲诞子,那以后小小姐。。。"
"嬷嬷莫要多想,这劫都由我承担了,怎会落到洛花头上?那生孩子的事,怎能尽信?"她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却不无忐忑。自己和娘亲都曾和血亲乱伦,这竟像是避不开的宿命。
有了崔嬷嬷陪伴,何洁凝在何府更是自在。到快一月过去,程大力来信,因着家中有事,恐怕耽误了时日,大概要延后大半月才到,何洁凝也没多想。
这段时间何启泰见妹妹一直对他就真的如兄长般,心中苦涩,只能伺机和她亲近,就怕操之过急,吓跑了她。他让崔嬷嬷过来陪伴何洁凝,一来是拖延着,使她能多留些日子;二来崔嬷嬷回来照顾妹妹,时日一久,何洁凝便慢慢放松下来;三来,他已找人去三阳村跑了一趟,将程大力查了个彻底。这男人哪是阿凝的夫君?这会子村中都知道程大力正准备和一个寡妇成亲,何启泰心中如明镜似的,整件事便猜了个十九不离八。他的心哪能不痛?妹妹为了避开他,竟随便找了个男人作夫婿!
这天崔嬷嬷带了洛花出府游玩,何洁凝在房中小憩,迷迷糊糊间只觉自己靠着一个火炉,面颊也是酥酥痒痒的,她勉强睁眼,入目的是何启泰的俊颜。她还是半睡半醒的,心神恍惚间只道自己回到少女时代,伸出一双玉臂环着男人的颈脖,张口娇娇地唤了声:"二哥。"
何启泰本来还怕妹妹不喜,虽猜到她也是一时懵懂,但听到她那声叫唤,压抑这许久的想念便如洪水般收不回去。他低下头,噙着她的小嘴,女人嘤咛一声,唇已贴着唇,舌已缠着舌,一双手急切地解开二人身上的衣物。
女人突然清醒了。这是她的二哥!她扭过头,蹬着腿儿,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二哥,不要!”
妹妹那突如其来的反抗如一盘冷水浇在他头上,他颓然地停下手上动作,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嘶哑着声音道:”好阿凝,你是不要二哥了吗?”
何洁凝感到颈脖间一阵湿意,心中一急,疑惑地捧着男人的脸,只见那俊颜早已泪流满面。
女人慌了,何启泰在她心中一直是何府的磐石,他是那个能够撑起一片天的人,他不应该如此被折磨,他心底那块软绵不应被她践踏。
她搂着男人,主动地亲他,边哭边道:”二哥别哭!二哥别哭!二哥要什么阿凝都给你。”
二人再没说话,只顺着男女交合的节奏做着天地间最原始的事。
何洁凝由著哥哥褪了她的衣衫,那雪脯的春色更胜从前,他低头含着峰上的顶端,惹得身下娇人一颤,身子随即弓起来,连围着红莓的雪肉都往他嘴里送。他贪婪地吃着,恨不得将雪团全都吞下。他一口一口地咬着,在那鼓囊的白玉上留下痕迹。一只手则狠狠地揉着捏着另一边的乳儿,搓得雪染粉红,女人虽轻声求他,但男人就像是要揉碎她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分开女人的腿,轻车熟路地挑逗那娇嫩之地。当年的青涩稚嫩已被成熟热情取代,这是一个饱历情事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调教得贪恋情欲。男人不过是稍加拨弄,春露便盈盈溢出。
龟头在桃源洞口磨蹭着,沉睡的蛟龙早已苏醒,他等了多年,就是为寻身下的花儿,采那尽处的蜜液。肉枪不再犹豫,乘着穴口春水,徒地滑了进去。
女人的蜜穴不过个多月未曾被肉棒开垦,实在是禁不得撩拨。再加上和亲哥哥亲近的羞耻,从前二人的爱恋,身体的契合,一切如潮水般纷至沓来。何洁凝毕竟是出生富贵的小姐,虽然廖长川待她甚好,但她心底处,怎会不渴望自己的郎君是个斯文俊秀的?到后来迫于种种无奈,委身几个男人玩弄身子,虽则淫性被开发了,但心中自是不甘。
就在这刻,看着何启泰的失落与痛苦,良久埋藏的爱慕挣脱了礼教的束缚,她的双腿配合地敞开,秘洞内满布动情的蜜水,迎来男人的肉杵。男人对身下女人的想念和渴慕,驱使他以粗野的方式占有她,似是召示自己的所有物,又似是宣泄多年那份求而不得。那火铁似的坚硬毫不怜借地剌入,直取甬道的尽处。女人被粗壮的肉棒撑得隐隐作痛,可她没有叫何启泰停下来。她生受着,由著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尽情采拮她那份美好。
"入死你!入死你!阿凝怎能去嫁人?怎能丢下二哥不顾?"
"啊。。。对不起。。。二哥。。。二哥要怎样玩。。。阿凝。。。啊。。。便怎样玩。。。阿凝是二哥的。"
想起妹妹床榻间的淫态都被素未谋面的妹夫看过了,胴体的每寸娇嫩都被另一个男人享用过,而且还是整整十二年!现在死了一个男人,却宁可舍他而去也要再嫁别人,他想着就觉得自己要嫉妒疯了!
"贱人!贱人!那个野男人是怎么入你的骚逼的?有没有二哥这样来劲儿?鸡巴有没有二哥的大?"男人下下使上全身气力,像要肏死身下女人似的。阴囊随着肉茎出入,拍打着充血的肉唇,那劲儿之大,那声音之响,女人只觉下身那柔软被拍打得生痛。
她没有求饶,那些乡野的男人也是这样插她的,他们求的是欲,少了何启泰那锥心刺骨的伤痛,没了一股子狠厉。如果她的顺从能令男人舒心点,她愿意给他肏死。
"插死我!求二哥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