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陌雪恍然,“刚刚那画像是你我十三叔跟那个姓任的鹰羽头子。”
谢天谢地,您老终于明白过来了。
然而不等赵隶松一口气,就见景陌雪冷着脸往张贴画像的地方走。
“你做什么?”
“可恶!画上女子如此丑陋,岂能是我?我嘴有那么大吗?我眼有那么小吗?”
木然站在原地,赵隶看了看牛雄,第一次觉得或许换个媳妇好些。
至少,不会得心梗。
还有,谁说媳妇越傻越好?!
一天前,早晨。
“丢了?找丢了?人找不到?”
安州大都督府,黄脸汉子劲衫做堂,看着面前的人是一脸愤怒。
“回大都督,我等渡江过去,就看不到一个人了。连夜把白洋渡口翻了个遍,可那地方人太多,我们人手实在不足……”
“废物!”
狰狞着将面前公案掀翻,黄脸大都督咆哮数声后,这才惊觉后背已然生了冷汗,“你确保,无人露相吧?”
“这个卑下敢拿脑袋担保!白洋渡口所有人只当是大梁匪出山,无人会知晓真相。更无把柄留下。而且已命人散布悬赏画像,当然,走的不是官面的路子,也未曾表明其姓名身份。”
闻此,他这才稍稍安心,沉思片刻后,“备马。”
“是……”
一天前,晌午。
鹤瓶州州城,人数不变的众人再次落座,不同上次欢声笑语,这次所有人皆是沉默静坐。
其中不乏有人不断拿手帕擦汗。
“李大都督,你确保昨日那事没露马脚?”
“张大人,这话你已经问十几遍了。”这候章汜
张姓官员尬笑几声,再次掏出手帕擦了擦。≈ap;24378≈ap;293o6≈ap;32≈ap;32≈ap;35835≈ap;293o6
就在这气氛愈发令人窒息时,一富家翁打扮的老人,缓步而来。
所有人纷纷起身相迎,面带讨好。
不是旁人,正是岭南道节度使方春阳。
“都坐吧,都坐吧。”
方春阳摆摆手,温和道:“人老了就不爱动弹,岭南军政靠诸位操持颇多,老夫着实得谢谢诸位了。”
“哪里哪里,大人您春秋鼎盛,正值壮年呢。”
“就是就是,龙行虎步,哪有半分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