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仙已经被送上了来时的马车。
秦阚学躲在门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凌薏离开,毫无办法。
马车上,温氏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目光复杂看着女儿。
温氏摇了摇头:“今日只完成了一件事。”
“娘,什么?”
温氏:“还没有见到那孙千公子,今日我好像没在宴席上看到,改日娘为你约个时间,你们单独聊。”
凌薏撒娇:“娘,还不急于这一时。”
温氏拧眉:“那可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娘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在十八岁前送你出嫁。”
凌薏闭眼装睡。
温氏对女儿十分无奈,目光十分慈爱。
秦阚学不是良人。
她的薏儿,值得这世间最好。
凌晁听闻了秦府的事,正打算前去秦家,正巧就见两辆马车回来了。
凌老夫人也守在门口。
最先下车的是凌雅仙,凌雅仙衣衫不整,头发狼狈,一眼便瞧出发生了何事?
凌老夫人怒声:“到底怎么回事?”
凌雅仙身子一抖,不敢说话,眼泪哗哗地流。
见状,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凌雅仙又惹了事!
凌老夫人压低声音:“我看你们娘俩当真要害死凌家才甘心。”
明安帝赐婚已成事实,再逼问凌雅仙也没用,还不如问温月。
后一辆马车,凌薏先下车,然后温月缓缓下来。
凌晁见到温月,气势就降了一半,“夫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待到进府,温月说了所有事。
大房的陈氏也来了。
凌老夫人当场一巴掌落到凌雅仙脸上,凌雅仙被打倒在地。
力道太大,凌雅仙头顶的发髻一歪,只见缓慢地掉了下来,露出头顶一块发红露出的头皮。
凌老夫人被吓了大跳,凌晁先前已经见过,他只是蹙了蹙眉。
温氏别开眼不看。
凌雅仙立即捂住自己的发髻重新安上,她大哭道:“我只是想为自己争点什么都不行吗?”
“凭什么凌薏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就有傲人的身世,和秦二郎那种未婚夫?”
“就因为我是庶女,所以我只能嫁给学子,一辈子都被凌薏压下一头?”
“我只是方法用错了,我没错,我没错!”
“我如果不争,就没人为我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