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郅抬手就将那护卫掀开,就连四年前都没有今日癫狂。
秦道郅不怒反笑,“冷静?陶书愉,我们都是杀人凶手,你这四年可有一日想起过她?要不是她,你们兄妹俩早就死了。”
陶书愉顿时就被吓哭了,她抖着牙,往日巧言善辩的那些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陶书愉白着脸,泪如雨下,“夫君,我——”
秦道郅面如阎罗,“我的妻永远只有萧舟薏,陶书愉,心安理得地霸占了四年的位置,当初死的怎么就不是你?”
“我不知道,我都是听你们的,你别不要我,我可以去学,我可以去学萧舟薏,我只是太爱你了……”
秦道郅冷笑,面容疯癫,“学?你这辈子都学不到她的皮毛。”
陶书愉心中由惧转怒,她心中即使再爱秦道郅,可都无法接受秦道郅此般侮辱。
她是比不上萧舟薏,可他秦道郅当初不也爬上她的床了么?!
就连萧舟薏中那毒时,都在陶书愉屋里,放任萧舟薏找了别的男人。
秦道郅看出陶书愉眼中的意思,他笑了出来,眼中潮湿。
“我们都是凶手。”
秦道郅抬手就朝陶书愉挥了一巴掌。
这些年积攒的情绪在此时爆发,成婚以来,这是秦道郅第一次对陶书愉动手。
很快,陶书愉脸上就红肿起来,嘴里全是血。
她难以置信望向秦道郅。
秦道郅将剑缓缓抵在她脖颈处,血意迸发,他笑着,“我不过打了你一巴掌,你就气得不行,舟舟被你我害死时,得多痛啊。”
陶书愉觉得秦道郅就是个疯子。
她不能再待下去。
陶书愉颤着嘴唇,一脸惧意就要起身离开。
结果被秦道郅抓住头发,扯了回来。
“就是因为你,舟舟才不回来的,陶书愉,你总要付出点代价。”
还没等陶书愉反应过来,右后脚跟就传来剧痛,鲜血溢出染红了裙摆。
秦道郅挑断了陶书愉的右脚脚筋。
陶书愉扑倒在地上,弯曲着右腿,喉间溢出厉声尖叫——
秦府的人都被这动静惊醒。
陶书愉趴在地上,涕泪横流哭得异常狼狈,她挣扎着往前爬,想要远离身后的魔鬼。
秦道郅低低笑出了声。
“才挑断脚筋而已。”
陶书愉边哭边往前爬,结果没走两步,那右脚就被秦道郅踩住。
剧痛传至全身,她全身痉挛以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
陶书愉的右腿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