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到厨房,关火,扭头对自己笑。
眼睛眨啊眨啊,脸上的红晕慢慢爆开,浑身滚烫……
好半晌,才渐渐找回神志,缓缓地捂住嘴,咬住唇,隔着客厅望着他,眼睛好亮。
晏旸冲她招招手,示意过来。
她慢吞吞地走进厨房,人在害羞。
他倒了杯咖啡给她,“尝尝。”
她乖乖地捧起杯子,闻了闻,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好香啊……”尽管感冒有些鼻塞,可这味道还是强势地进入了嗅觉系统。
他笑着,拍拍她的脑袋。特地拐了好几个地方买回来的咖啡豆,就是想让她尝尝味道。
伍飘飘端着杯子抿了一小口,又抿了一小口,除了烫和苦之外,还尝出一种别的香气。香草?不确定。
他满意地瞅着她,接过杯子,把人圈进怀里,碎发挂到耳朵后面,低低地说:“我也尝尝。”
跟着,一俯身,准确无误地亲了过来。
不是轻轻一碰,而是实打实地含住了唇畔,舌尖……竟然也被狠狠的吮了。
她靠在他身上,几乎要心梗了,腿软,站不住,大脑一片空白,一副极度缺氧的样子。下嘴唇传来痛感,她低喃出声,他突然换了个姿势,几乎把她抱到了身上,挂着。
低头还要继续。
对着她的嘴唇轻啄了两下,又狠狠地含住,勾住舌尖,吃了好大一会儿。
真得呼吸不过来了……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唇,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对,彼此都在大口喘着气。
她忘了今夕何年,看不清,听不到,恍恍惚惚,只剩下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腿软,真的好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抱着她,抱了好久,严丝合缝地贴着,直到粥也熬好了,才抽出一只手去关掉开关。拍拍她的头,缕缕细发,“好点儿了么?”
她怔怔地点头,自己稍稍站好一点,脸还在红,不好意思看他。
他偏不让她如意,侧头亲了下她的脸颊,低低地笑了两声。
她忍不住发嗔,小小声说:“你要感冒的。”
他松开人,去盛粥,“感冒和流感是两回事,考试怎么过关的?”
她笑,不理他,垂眼看向餐桌。
清粥小菜,三明治和咖啡,中西合璧的早餐,每一样都是他的心意。
“你几点起来做的?”熬粥需要时间的,晚上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