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她的底裤上来回抚触,描绘着花唇的形状,接着指尖在细fèng中轻轻顶弄几下,而雪丘上的长指亦挑弄着敏感的顶端。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感觉得到底裤已经沾染着湿意,在他不断的撩拨下,爱ye渐渐的沾湿他的手。温诗诗吐出轻吟,吟出体内那被不住撩拨的yù望,声音中带着对他的撒娇以及索求。他喜欢她的声音,也喜欢她因为难耐qíngyù而皱眉的可爱模样。这几年来,她的青涩虽已褪去,但在chuáng上还是如此娇羞可人。明明心底对她还有怨,但每一次见到她这麽可爱的表qíng,他的心总是不由自主的融化。她为什麽可以表现得这麽无害,五年来始终如一呢?韩丞灿的大掌轻轻扯去她的底裤,腿间的花唇已沾满湿亮的蜜液,润泽了覆在上头的密林。「想要了?」他低声在她耳旁问。「嗯。」温诗诗从不说谧,双手主动攀着他的颈项。「我好热……」她的小嘴轻吐着热气。韩丞灿手一伸,从chuáng旁的矮柜抽屉里拿出保险套,撕开包装後便套上昂然的热铁。他分开她的双腿,看见妖娆的娇花已然湿润,花fèng间涌出透明的花液,令他的粗铁更为挺立。他的长指轻轻探进她的花xué,当它伸进窄小的甬道中,便勾出更多蜜液。知道她的身子已经为他准备好,於是他将粗铁推向花xué。粗大的圆端挤开娇嫩的花唇後,紧窒的甬道立即吸附他的热铁。虽然隔着异物,少了直接的刺激,但韩丞灿还是能感受到娇花的滑嫩以及紧窒的吸吮。甬道一下子被他熟铁塞满,充实的感觉瞬间填满了她体内的空虚。他的每一次求欢,总让她感受到他满满的火热yù望在她的体内爆发,她任由他发泄、驰骋,却总是她先得到无数快感。温诗诗尽其所能的满足他的需要,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霸道的想要在他的世界留下足迹。五年了,他有没有爱上她一些些呢?她眨着长长的眼睫,轻吐芳兰般的气息,肭喊出最娇媚的呻吟。韩丞灿吻着她,与她jiāo换湿热的气息,把她嘴里的蜜津全数咽下,舌与舌的jiāo缠,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热铁同时感受着甬道的吞吐,不断将它往里头吸吮。他彷佛yù贯穿她的身子,挺着虎腰,推送一波又一波的力道,用力的撞击着软绵的水xué,然後架开她的双腿,以激烈的震动在她体内推送着。随着他qiáng烈的力道,温诗诗的娇吟变成破碎的呻吟,在房内无止尽的回dàng,构成令人心中dàng漾的旋律。韩丞灿在她体内放肆的律动,给予她所有的一切,接着,他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带着她攀向yù望的巅峰……最近,温诗诗常常觉得疲惫,甚至有些嗜睡,并不时有反胃的现象,但又不像是感冒。後来,她决定去医院一趟,没想到医生替她检查过後,证实她已经怀孕两个月。她看着检查报告,心中又惊又喜,完全没有想到自已有一天会怀了韩丞灿的孩子。这五年来,他与她欢爱时都戴着保险套,除了他偶尔应酬时喝多了酒,才会毫无阻隔的占有她……她算算时间,应该是前一阵子没戴保险套那回怀上的。温诗诗自医院走出来,小手忍不住覆在小腹上。没想到里头竟然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而且还是与韩丞灿的结晶……满怀惊喜的她带着期待回家,前脚一踏进屋里,便见到韩母正坐在客厅里。「去哪里了?」韩母喝着茶,语气不怎麽高兴的问。「妈,我人不舒服,到医院去了。」她小声的回答。「不舒服?」韩母见她最近确实是脸色苍白许多,但语气仍尖酸又刻薄,「你都这麽养尊处优选会生病?」温诗诗犹豫着是否要与韩母分享这个讯息,可是见到韩母那不屑的嘲讽表qíng,她已到嘴边的喜讯又吞了回去。「妈,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就去做饭。」她把皮包随手一搁,准备往厨房走去。只是才走几步,她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搅,直觉便往浴室奔去。韩母在外头听见她gān呕的声音,发觉qíng况不对劲,连忙趿着拖鞋前去观看。瞧见她站在马桶旁不断gān呕,韩母觉得不妙,於是蹑手蹑脚的来到她摆放皮包的地方,无声的搜翻里头的物品。韩母在里头翻出检查报告和一张超音波照片。同样身为女人,韩母一眼便看出这是子宫的超音波照片,何况旁边还摆着一份怀孕二十周的产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