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去想该怎么做,突然房间里飘来一段幽深空灵的歌声:
繁华声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
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
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
空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
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
秦仙猛然一惊,匆匆转回头望过去,刚才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笼罩在一片昏暗中,面前一座具大的屏风,就像是古代里用油纸糊成的几扇门接在一齐的屏风,上面还隐隐透着水墨油彩,古色古香,下面放着几个烛台,正幽幽的点着几根长长的白蜡烛,昏黄的烛光微微照亮着这个空间。
触台中间放着一个矮矮的古色梳妆台,上面放着三面随圆形的镜子,镜子前跪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秦仙,一袭血红色的长长的裙摆整齐的铺在连着梳妆台的木质台阶上,
长得诡异黑得异常的瀑布般的垂到腰间,瘦削苍白的纤手拿着一把木质的梳子,正一下一下的梳着她的长发,悠远空灵的歌声缓缓的传遍整个房间。
秦仙直感一股阴冷的惊气从脚板底直窜到天灵盖,呆呆的望向镜子里,镜面里的人像,仿佛照在铜镜里似的扭曲起来,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脸,根本看不清样子。
不会又是贞子吧?秦仙心里不禁想起了之前遇到过的经典遭遇!
那红衣女像没发现秦仙一样,边哼着歌边梳着头发。
秦仙不知道如何是好,定格在那里,脑里不禁跳出一个念头,这女也挺新潮,都会唱阿jay的歌!她该不会是从古代穿越而来当千年老粉丝吧?
就在这时,歌突然停下来,四周变得死寂一样,那红衣女像没重量似的,僵硬古怪的站起来,然后轻轻渺渺的浮起来,
飘在半空中,身后的血红裙摆和黑得诡异的长发随风四处飘散开来,一双惨白瘦得鸡爪似的脚垂着悬起来,突兀的出现在红色裙摆下,格外的刺眼。
秦仙一看那脚那裙和那背影,某个记忆在脑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