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放开他!”于海臣抽暇朝乔暮久这边看了一眼,结果差点把肺给气炸了。
竟然敢碰他家小久,是不是不想活了。
于是他飞起一脚,足尖狠狠扫过身前几个西装男人的下颌,直接踹翻了他们,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乔暮久身边,啪一下打掉符岭的狼爪子,“滚!”
乔暮久在符岭松开手后,第一时间赶紧先捡回了于海臣的钥匙。
而符岭难得不生气,也不讲粗话,一边直起身,一边道:“他是你弟弟嘛?那正好,就用他来做赌注吧,接下来咱俩来打一场,你输了的话,他跟我走。”
于海臣额角青筋暴凸,敢情这个符岭也是个曲别针?
竟然还肖想起他家小久来,不应该是景奚那臭小子才对吗?“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用小久做赌注,你做梦!”
“你不敢?”符岭拿眼角余光瞅着他,“那我就直接将他带走了,反正这种人间绝色,跟着你这种窝囊废也是可惜的。”
“你要的人不是景奚吗?用他来做赌注。”这个时候,兄弟就可以不要了,老婆要紧。
于是,远在医院与韩定一起暗中保护那些德国人的景奚,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韩定热络地问他:“感冒了?没事没事,正好在医院哩,我现在就去护士那儿帮你拿点药吧。”
景奚一把拦住他:“不,定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谢谢。”
韩定转身将他按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都是一个队伍的人,跟定哥客气啥。”
景奚再度将他拉回来,然后二人开始在走廊中拉拉扯扯,引人侧目。
半饷,俩人异口同声道:“那就一起去吧,谁不知道你是为了那个护士小姐姐啊!”
色,男人之本性。
再回到另一边。
“那个当然也要,不过现在,我还想要他。”符岭手指头悠悠指向了乔暮久。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一个接一个的,你以为你是贪吃蛇啊?”于海臣这时已经是恨不得把人的头给拧下来了。
符岭白了他一眼,“这不能比的,一个是仇人,等老子逮住他了,非用满清十大酷刑的升级版来招呼他不可,但是这一个可就不一样了,可以是情人,我会好好疼他的,刚刚是没留意看,但现在看清楚了,你看他多招人疼。”
乔暮久顿时一脸惊悚。
于海臣也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然后骂道:“我去你妈的死变态,营养不良的小学鸡,还敢觊觎我家小久。”
“谁小学鸡了?还有,我已经问过了,他叫乔暮久,姓乔,而你姓于,说什么你家的,你盖章了吗?”符岭毫不示弱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