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疏叫了声:“陶先生。”
翻页的动作一僵,他立刻把杂志丢到一边,喝了口咖啡淡定道:“哦,你来了。”
展疏把东西卸下,净了手,才风情万种地绕到陶境面前去。
“陶先生,”她敬业地把一句称号叫得柔媚动人,“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裹着短裙的屁股已经坐在他腿上。
陶境侧开眼,习惯了他这种反应的展疏只当是陶境又对她放浪的行为感到不忍直视,可她偏要靠在他僵硬的胸膛向上盯着他看,睫毛扑闪扑闪,“您是想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
她穿着低胸的小裙子,一条项链蜿蜒着伸进深沟,远看既能露出胸线,又不会过于暴露,但以他的姿势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她想展示的美好景色。
陶境眉头果然出现了疙瘩,“好好说话,展疏。”
作为一名优秀的小情人,当然知道金主的口是心非不能当真。
展疏贴着他的胸口慢慢抚摸,指尖滑动,感受他加快的呼吸,“陶先生,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这里,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她在陶境危险的气息中抓住了西装裤下逐渐苏醒的肿物。
陶境终于看她了,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冷声道:“放手。”
凶得展疏一愣。
奇怪,通常玩到现在他就该丢盔弃甲,任她为所欲为了,怎么今天反倒生起气来。
嘟起嘴唇,展疏抱着磨到最后才是赢家的想法紧抓不放,“我不,除非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周围温度骤然降低,她怀疑陶境下一秒就要把她从身上丢下去了,但他只是闭了闭眼,声音稍微收敛了一些,“放手,先吃饭。”
“好嘞。”
展疏利索地跳下来,反正硬得难受的又不是她,拍拍手去厨房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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