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rus:[他们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吧。]
有一瞬,宋程仰想象到宁清辰洋洋得意的笑,他是骄矜的,也是俏皮的。他有很多坏心眼,可宋程仰知道他的可爱。宋程仰握着手机,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
宋:[别做这种不成熟的事。]
Cyrus:[那我们来做点成熟的事?]
宋程仰后知后觉地明白,当宁清辰躲在Cyrus身后的同时,他也被蒙上了一层保护色。好像他不是他的宋老师,仅仅只是宋这个作家而已。
他试着让自己坏起来,让自己那点私心发酵。
宋:[你总是做这样的事吗?]
Cyrus:[为什么要关心这种问题。]
宋程仰没有构想过这样的情形,或者说他一直都在避免去想——宁清辰坐在任何人的身上扭动腰肢,或是用轻蔑的神情侵犯任何人。这样的肢体接触,他想想都要呼吸困难。
宋:[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那样开始,会有人和我共享你吗?]
几乎是带着一种诡异的负气,宋程仰飞快地输入、发送,而后飞快地后悔。
Cyrus:[我觉得你误会了。]
Cyrus:[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宋老师。]
宁清辰没有说出什么要让他身败名裂的话,宋程仰也不在乎。他像看到了饵就心甘情愿上钩的鱼。
宋:[我该怎么做。]
Cyrus:[养狗的第一步是什么?]
“我蒙着眼为他口交。
“我的双手始终背在身后。我分腿跪着,以便他的脚对我阴茎的狎弄。
“我能感觉到他的腰在用力。他窄而紧实的腰一定在前后摆动着,以一种舒服的角度操我的嘴。我有些忘情地替他含着,却不敢去想什么享乐的事。我尽我所能,让他操到更深的地方,在他要抽出时讨好地吮舔他敏感的冠状沟。我希望他舒服。
“他在舒爽时脚趾会微微蜷缩,蹭在我的阴茎上,像有羽毛在轻掻。这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我要忍耐住,绝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痛苦。我知道如果他明白了这使我痛苦,他不会放过我,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老师……好棒。’他甜蜜地、高声地呻吟着。那样的声音像丝绸,勒住我的脖子。我不知道他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完全被热水浸透了,一点点升腾起雾气,让人难以呼吸的雾气,在空中柔软地扭曲。
“他的掌心出了汗,那汗抹在我的锁骨上。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推拒我。我吞吐的动作迟疑半晌,那只手摸上了我的胸膛。
“他抓揉那儿时的力道很重,我嗅着他的下身,很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有点着迷,以此来抵抗疼痛的感觉。
“除了那张可以服务他的嘴,我没有哪里能触碰到他。黑暗让我唯命是从。他怎么动,我的唇舌就怎么追上他。我想那姿态没有半点文明可言。
“他捻着我的乳头,用指腹反复地按。我失神地挺着胸,想往他的手上蹭。倘若他睁着眼,他必定会看到我难耐地扭动着腰,像狗摇起了尾巴。
“他只是不断用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低声重复道,变态,变态。他揪住了我后脑的发,让他的阴茎和我的唇舌分离,我的心霎时空落落的。我探出舌尖等待他,他硬邦邦的阴茎蹭了上来,却并不深入。涎液顺着唇角向下,划过下巴时很痒,我的样子一定比我想象得更糟糕。他问我,变态……好吃吗,好不好吃?
“我也会想,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当他叫出来这词儿时,一切都是那么好。这世上没有人和他一样。他允许我做他的变态,而不是什么狗娘养的圣人。
“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我垂头咳嗽了两声,吞咽唾沫时都有些不适。我说,很好吃。
“他轻轻踹开我。床垫下陷的声音,我猜他完全爬上了我的床。他在脱衣服。先是校服外套的拉链,吱啦,然后是头从T恤里钻出时的闷哼声,他把那些一件一件扔在我的脸上,当然包括袜子和内裤。我是他的衣帽架。
“后来我又觉得一个词很好,不器用。我想我正是一个不器用的男人。
“我跪着,不再理会什么欲望。我在一片化不开的黑色中,用双手摸索,为他叠好衣服,放在床边。
“他现在是什么样呢?他也一丝不挂了。他一定很美。
“‘欸。’他叫住我,那时我手里正捏着他内裤的一角。他说,‘闻闻看。’
“我受惊似的缩起脖子,可我知道我的体型惹不起任何雄性的怜爱。
“他果然嗤笑了我,‘刚才不是在闻我吗?’
“我羞赧地和他道歉,对不起。
“‘快点。’他急切地催促我,嗓音又变得低哑起来,‘让我再看看你那个骚样。’我听见湿淋淋的动作声。他在做什么,那些想象不由分说地挤进我的大脑。双手揪起他的内裤,我将冒汗的鼻尖轻抵上去,深深地嗅,还是那股香,更淡了,我情不自禁地用嘴唇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