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喊停,我没有停下。我气息混乱地小声回他,是,我是主人的狗,我是伺候主人的狗。
“他彻底踩了下去,我濒临崩溃地咬住嘴唇,不再动作。我嗅到他的情绪,他放松着,指尖碰上了我的眉梢,缓缓向下,勾住我的镜架。
“他身上有股冷冽的香气,‘主人今天要老师做发情的公狗,能做到吗?’
“我已经知道我们错了。按世俗的标准看,我们错得离谱,我们罪大恶极,可我不后悔,我甚至还想千方百计地叫他也不要后悔。所以我说自己恶心,这不是博谁的同情,只是因为我受过的那一点教育,存留的一点文明。
“我探出舌尖,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我去舔他的手。我闭着眼,我知道自己怎样动情。
“我疯了。我说,‘主人,公狗想……操您。’
“‘公狗想从后面操您……’他的手指在我唇舌间搅着,我知道他满意,‘插到最深的地方,给主人按摩,让主人舒服。’
“‘用公狗的哪里插?’
“‘用、狗鸡巴。’我咬着了嘴里的肉,他用两根手指玩我的舌头。
“‘老师为什么长狗鸡巴?’他不疾不徐地问,那双眼始终看向我。
“‘为了,让主人开心。’我含混不清地说出这一句,颤着声,好像随时会为他落泪。
“霎时,我忘了肉身是怎样的,只觉得呼吸停了一瞬,整个大脑开始经历一场猛烈持久的高潮。”
宁清辰对着宋程仰的小说手淫。
他试着多恨宋程仰一些,这样他在手淫时便更爽一些。
从前他吃过太多委屈,长大后便再也不想委屈自己。
他一边这样想,一边给宋程仰打电话。
没几秒,宋程仰就接了他的电话,那边安安静静的,忽而很低地“汪”了一声。
宁清辰对他骂了句脏的,说:“我要听人话。”
宋程仰说:“好。”
宁清辰一下下揉着发胀的阴茎,“舔手指。”
宋程仰在那边愣了几秒,半晌,舔了起来,声音很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