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阑回得很快“哦。”
施聆音“哦——是什么意思?”
顾朝阑“我问了章起,他说你今天一直在病房,但你没有回我消息。”
施聆音“那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生气吗?”
顾朝阑“为什么?”
施聆音忍着笑,编辑文字“昨晚说好的,今早你要叫醒我,然后亲亲我道别,但你食言了。”
顾朝阑内心我亲了的啊,在你睡着的时候!!!
顾朝阑表面,难以启齿,于是没有文字的沉默。
施聆音“你说话不算话!我今天一醒来,结果发现你人已经走了,我一个人孤独的躺在病床上,真的好伤心。”
顾朝阑“你今早睡得很沉,所以没叫你。”
施聆音“可你这次要离开整整十天,十天我都见不到你,还没有道别,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就好难受。”
顾朝阑想象了一下施聆音此刻这个难受的表情,直觉告诉她,施聆音现在一定在笑。真的难受的时候,施聆音不会说出来。
但她最后还是顺着施聆音问“那怎么办?”
施聆音美滋滋地发“要补上。”
顾朝阑“好。”
她答应得太爽快,施聆音反而有些不习惯。
“你不问问怎么补吗?”
顾朝阑说“你说就算。”
反正比耍赖,顾朝阑从来赢不过。
施聆音编辑“这么宠我,顾上将你是不是……”
她停顿了一下,借着虚拟网络建造出来的距离和空间,打出后面几个字。
“喜欢我呀?”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顾朝阑盯着这个几个字看了很久。
最后却回避道“不早了,休息吧。”
施聆音撇嘴,这下是真的难受了。
肩上的伤治了三天,施聆音才能下床稍微自如的活动。
照顾她的医生和护士都是顾朝阑亲自安排的人,服务体贴又话少,只说该说的,绝不问不该问的。
比如为什么施聆音从来不查血,不查信息素。
出院前一天,施聆音要了信息素检查仪,自己查了查信息素浓度。
比七天之前,更高了。哪怕这七天,顾朝阑根本不在她身边。
施聆音面色平静的把查询记录消除,然后坐在病床边上愣了一会,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