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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沙子和托尼的脸上都被溅上了很小的血滴。

被血滴溅到，托尼仿佛被凝固才开始动了其他，他用一只手护住杰森喵，把它托起来，才从沙子堆里爬出来。

杰森喵很小，看上去才两三个月，勉强趴在托尼手心里，也没有挣扎，只是用尾巴缠住托尼的手腕，为自己的安全加一道相当于没有的保障，才轻轻闭上眼。

托尼为它挡住阳光，他看着阴影里的手心上的那只还很小的猫，“你伤的怎么样？”

杰森喵没有抬头，，也没有睁眼而是侧首用猫耳朵反复蹭了几下托尼的手心。

……蹭上去一片鲜红血迹，血像是刚刚渗出来的，还很红。

因为没有睁眼和抬头，杰森看不见托尼是什么表情，他只能听到，沙漠里仿佛突然静了那么两三秒。

连风声和灼人的太阳都仿佛凝固住。

几秒后，托尼才低声道:“小家伙，你知不知道……”

他抬头看着几乎漫无边际和任何可作为标记的沙漠，顿住，才有些生硬的接道:“你很胡闹，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杰森喵的尾巴动了动，托尼用另一只手虚放在猫的下面，杰森睁开眼，猫瞳有些异样，瞳孔好像有些溃散。

他晃了几下头，才看清楚托尼，托尼低着头看他，阳光从他身后撒下，阴影为他的表情遮掩，杰森喵只能看到托尼的眼睛。

其实不只有眼睛，但那双眼睛，里面的感情太真挚，仿佛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吸猫的东西，让杰森忽略了他的其他，只关注那双眼睛，去试图理解那双眼睛的主人。

和一只猫对视了几秒，托尼率先移开视线，他是真的不太习惯真情流露，哪怕是对着一只猫。

……对他而言，手心里的猫不只是一只猫。

他把杰森喵放在贴近他胸口那个“特殊的心”附近，有些无奈的道:“千万别睡……如果困了，我允许你舔那个怪东西……”

话音刚落，杰森喵就睁开眼去舔那个发亮的东西。

原本因维持他生命值不再不断下降而又缺少能量的系统光屏泛起莹亮的白光，显示正在吸取能源中。

托尼自言自语，“好吧，你早该料到的不是吗？伟大的天才斯塔克。”

最后一句，他带着有些自嘲的语调，然后耸了耸肩，开始找个方向打算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