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收拾好,她把自己睡过的床单和被套从床垫上扯下,拿去放洗衣机清洗,临放入洗衣机前,周鹿伸手摸了摸那用一针一线绣成的龙凤双喜图。
心里有些不舍,明明第一天嫌弃得要死。
楼上的事情搞定,周鹿下楼直奔厨房,她把厨余垃圾收拾绑紧扔出外面的垃圾桶,以免时间久了发臭。
佟管家上次送来的肉菜还没吃完,肉菜放愈森家只能等着腐烂,她索性将用剩的肉类蔬果装袋子里。
周鹿真真正正做到吃完就跑,亲完就溜,她把所有事情都搞定,手里提着一大袋蔬菜肉类、一小袋衣服、以及工作用的电脑和数位板向愈森告辞,然后回去隔壁自己家。
愈森萎靡不振送她出门,大门重新关上,屋子只剩愈森一人。
就走了一个周鹿,愈森感觉客厅瞬间空荡许多。
他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妇在客厅四处游走,最后停在鸭脚木面前。
把这盆和周鹿相争安顿放哪的盆栽当成周鹿,愈森酝酿许久,吐出两个字:“人渣。”
鸭脚木:???
屋子里刺鼻难闻的气味消散干净了,周鹿再次直奔厨房,不同的是现在去的是自己的房子。
四五天没回来,放在厨房的肉菜没法吃,她利索进去厨房收拾不要的肉菜扔到垃圾桶,再把从愈森家拿来的食物放进冰箱。
搞定全部工作,周鹿躺在沙发悠闲翘起二郎腿。
愈森上哪还能找像她这么好的厨师,即爱干净又会替他省钱。
隔着一道墙,两个房子冰火两重天,愈森那幽怨冰寒冷寒宫,周鹿这悠然自在夏威夷。
——————
自从酒后亲吻事件过去后,愈森老是在观察周鹿,期待她某天能记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为此负责。
可惜某只猪猪酒后忘事,半点没记起自己做了什么。
周鹿也感觉到某个暗中观察的视线,被愈森盯得鸡皮疙瘩炸一身,忍了四五天没忍住,她转头勇敢对上愈森越发幽怨的眼神。
“大哥有话就摊开说好吗?你这么看我,我心神不宁,都没法好好工作了。”
周鹿把数位板放在茶几上,她从地板上起身坐到身后的沙发,和愈森并肩坐在沙发上。
“那天喝酒的事,你现在记起多少?”愈森冷着脸发问。
“我就记得我打碎碟子,其他真不记得了。”
都过去好几天,愈森还执着不忘,周鹿猜测自己绝对干了难以挽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