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天下午他们加训的时候,已经将最新的青学众人的数据融入到其中。现在圣鲁道夫每个人会打的,都是让对方接球完全不顺手的角度,尤其是那对黄金双打,一分析数据,就发现他可以做的太多了。
熊孩子龙马的数据一直在实时更新,不过观月也知道龙马的特性,如果能被固定的数据束缚那就不是越前龙马了——所以他提前和即将和他打比赛的裕太说,如果裕太自己觉得必要,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其他打法。
对比之下,手冢的动作太过完美,几乎没有漏洞,而不二则相反,缺点暴露得太假了,和他的“天才”之名相去甚远。
而据他所知,不二周助很喜欢“骗人”,或者说逗人玩。裕太作为受害者,那天拉着他整整说了一下午的他哥有多喜欢欺负他——
而后被他拒绝,不能和亲哥打球的裕太表示,这是个报复。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能理解不二君了呢。最后观月在心里这么想着,为了后面的比赛就没直接说出口,而在事后非常贴心地为裕太准备了魔鬼训练ps,说是希望他能在短时间内成为一名合适的部长。
裕太:啊啊啊啊啊啊观月前辈你这是明目张胆地报复哭唧唧qaq观月:嗯哼哼哼,这样不是很好吗?完全满足了裕太君想要更强的想法呢。
最后不二裕太哭着完成了(bhi)。
观月的精神不太好,前一晚他睡得晚,又没怎么睡着就早起了,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缺席比赛,在裕太没有成长为合格的部长前,他和赤泽一个都不能少。
于是在涂好全身防晒后,他戴了顶闲置已久的帽子。还好他虽然不怎么戴帽子,但每一件还是都很经常打理,基本上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出门见人。挑来挑去挑了顶不是自己的,观月初看着唯一能和衣服搭配的帽子说不出话。
好吧,他认输。
套上护腕,背好网球袋,在某个极少有人讲话的le群里说了声他出发了后,用钥匙锁好门前往车站乘坐电车。
“啊啦,网球手吗?难道现在是要去参加那个比赛吗?”电车上人很少,但观月还是没有坐下,他站在一位年纪不小的太太身边,太太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
观月礼貌地颔首:“如果您说的是东京都大赛的话,是的。”
太太:“那一定要赢哦,加油!”
大概……会输吧?
观月自己也不太确定。
就算能克制住青学的两对双打,他和裕太也赢不了不二周助和越前龙马。
但在思考之后,他认真地回答:“嗯,会赢的,非常感谢。”
果然他还是、想赢啊。
“所以说,阿初你当时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安排?”
观月刚下车走到比赛的公园门口,就接到了幸村打来的电话。
“而且,你不是已经决定用别的学校的球队先做尝试了吗,那不如就贯彻到底吧——听你说的这些,你应该现在不想正面对上那个孩子?”
他来得相当早,今天的场地都还在布置中,公园里还有没有清场的年长者在晨练。
“不,与其说不想面对,不如说绝对会很麻烦吧,现在就碰上的话——总之,在和青学比赛前,我决定让赤泽去帮我跑腿,就当原谅他又没能早起的惩罚了。”观月随便找了个干净的长椅坐下,当然在此之前有好好擦拭过这里,一边回电话,一边在放在膝上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