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泰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脑袋昏沉,身体也有些疼痛。当他试图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有人给他套了个头套。这让他心中一紧,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有没有人啊?"李泰紧张地出声喊道,希望能得到回应。然而,四周只有寂静和黑暗。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磨刀声,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李泰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急忙喊道:"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但他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随后便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李泰弓起背,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着,痛苦地呻吟着。紧接着,他感受到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每一下都带着巨大的力量,打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实交代!"一个凶狠的声音响起。
李泰连忙否认道:"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怎么敢做那些坏事呢。"他大声喊冤,希望能够解释清楚。
"最近有没有想杀人?"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李泰心里一惊,脑海中闪过白天在客栈的场景,但他还是坚决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平时就喜欢玩玩女人,其他的我可不敢做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求饶。
这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原来他们正是白天李泰隔壁房间的两人。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做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动手。于是,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毒打,打得李泰连连惨叫,求饶声回荡在空气中。
二人终于停下手中动作,此时的李泰早已进气多出气少,浑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其中一名男子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李泰说道:“二皇子何苦装做普通人,我兄弟二人早已知晓你身份。”
李泰闻言,心知自己已无法隐瞒身份,但他依然强撑着说道:“你们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放肆地绑架我,难道你们就不担心自己无法活着离开并州吗?”
然而,他的威胁并没有起到作用,另一人迅速阻止了同伴的回应,并冷笑着说:“嘿嘿,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先收点利息再说。”话毕,再次挥动拳头,将李泰打得昏死过去。
随后,他们解开了李泰头上的袋子,露出一张满是淤青和血迹的脸。接着,两人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小心翼翼地修剪着李泰的头发,直到他的发型变得如同狗啃过一般凌乱不堪。完成这一切后,两人得意洋洋地点点头,将李泰重新塞进马车,赶着马车朝着王府方向驶去。
清晨时分,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杂役手持扫帚从门内走出,准备开始清扫门前的地面。正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注意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靠在那里,正是二皇子的座驾。他心生疑惑,好奇地走上前去,轻轻揭开马车上的窗帘,想要一探究竟。然而,当他看清车内的情景时,不禁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啊!”
一声惊叫响彻了整个王府,把正在熟睡中的人们都惊醒了过来。
李泰迷迷糊糊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揉着太阳穴,试图回忆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他发现一旁有一面铜镜,心里不禁涌起一股不安。
他伸手拿起铜镜,将它举到面前,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然而,当他看到自己那如同被狗啃过一般的头发时,忍不住再次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镜中的形象,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他的头发乱蓬蓬的,长短不一,像是被人胡乱剪过一样。有些地方甚至秃了一块,露出了苍白的头皮。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头发怎么会变成这样?”李泰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接着又说道:“狗奴才帮我挡着点,驾着马车快点先回府里!”
“是是是,小的这就驾车。”杂役连忙点头应道,随即将手中扫帚一丢,急忙拉起马车缰绳。然而,就在他准备驾车离开时,突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拉车的马匹不知为何,仿佛肠道不适一般,竟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紧接着,令人惊愕的一幕出现了:马匹猛然喷射出一股秽物,直接喷向了李泰和那名杂役,将他们俩浑身弄得脏兮兮的,满身都是难闻的味道,李泰望着这样的场景又发出了惊叫。
并州边界上,尘土飞扬,两匹骏马如疾风般飞驰而过。带头的骑士一脸兴奋地说道:“这次任务完成得如此出色,可以回去向怀安大人复命了。”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另一个稍显落后的壮士也跟着大笑道:“是啊,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一件。”
两人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满满的喜悦和成就感。
这时,落后的那个壮士突然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一场比赛吧,看看谁能先到达翼州。”
带头的骑士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并笑着说:“好,那就比比看谁更快!输的人请客去城南酒馆喝酒!”接着,他一甩马鞭,马匹加速前行。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开,但落后的壮士并不气馁,他奋力挥动着手中的马鞭,催促着自己的坐骑向前飞奔。骏马嘶鸣一声,蹄子踏起一片烟尘,速度越来越快,二人往翼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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