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的叫声也响起来了,与她的呻吟交错起伏。
葛书云还没试过不带套的感觉,因为丈夫疲软,根本挤不进来,所以做这事儿总隔成纱。这会儿被他炽热的肉棍戳穿,兴奋地说不上话,只得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要他带着自己再登巅峰。
“哈啊……”这回他的力道不再像之前那样猛烈无情了,开始有张有弛,有深有浅,“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才这样折磨我。”
女人已经爽翻了,浑身没力气,脑子不清醒,除了和他做死在这张床上,什么都不愿意想。
靳嘉佑被她夹得说不出话,男人真要爽起来跟凶兽没什么区别。她太厉害了,吸得紧又多水,只这么一点儿运动强度都要她淫叫连连,很难想象若是再多操一会儿,她能有什么反应。
“对不起。”他没工夫解释理由了,弯下身亲吻她,亲吻她遍布红晕的肉体。
“啊……”唇下的肉体多番颤抖和挣扎,想要从令人窒息的性爱中逃离,但却被他死死拽住。青筋暴起,血管鼓动,大脑中有关于性爱的阀门被拉到了最大。
这回再要高潮,就能让他清楚地体会到个中滋味了。
“啊啊……”她的脑袋想压进床垫里,想把自己的身体折断。葛书云确定自己今天没有吃任何催情的药物,为什么几乎如死水一般的躯体能给出这样强烈的反应。她想不通,她没在想,她已然失控。
夹缩正是这么突然地一下来临的。她被做得眼泪都出来了,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身体,要避开他的冲击,可还是泄了,下身汩汩流水。
她不记得这是一些,不叫人笑话。”
司机摇摇头,回答,“姑娘你还没结婚吧。等你结婚了就知道,离婚不是口头上一句话这么简单,如果夫妻双方干干净净的,没有感情和金钱的牵扯,那也就分了。”
“可大多数情况呢,是感情也在,金钱又绑定了。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她从小到大,上学的钱是丈夫家里给的,好像是说的娃娃亲,丈夫在瘫痪之前对她非常好,不叫她吃一点苦,所以欠着人情呢,离不了。再说青梅竹马那边,他家里穷,给不起一点彩礼,是他老婆带着钱嫁过来,资助他后面投资啊什么的,家里才有一点积蓄的,只是生不出孩子而已,能比妻子家把投资的钱全要回去更严重么?找别人家养不活的孩子过继就可以了,农村里太多生了养不活的。”
她抿了抿唇,居然觉得对方说的在理。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么?”葛书云实在好奇。
司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所谓的结局是什么,只轻描淡写,“到四五十的时候,两人就没继续来往了。年纪大了,都没那方面的需求,再加上孩子都大了,懂事了,不好弄这些歪七扭八的。大家伙儿都选择了闭嘴,当这事儿从没发生过。等时间长了,知道这事儿的没了,也就没人在意早年的荒唐事。”
她半张着嘴,有些惊讶又有些理解,点点头回答,“本来今天下班有些不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去见男友,没想到听个故事给我心情听好了,谢谢您,我一会儿多给点路费。”
“去约会是吧,我看你一路上也挺急的,一直看路况。”司机表示自己识人无数,肯定能分辨出每个人的属性,“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我觉得表现真实点就挺好的,不开心就直接和他说不开心,万一他能想出什么好话来哄你呢。谈恋爱不就是这样。”
葛书云听了,有些尴尬地笑,“这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么。怕做了什么惹他不满意的事情,叫他跑了。”
“诶,姑娘你这想多了。就你这模样,还人民教师,没哪个男人不喜欢。”司机乐呵呵地笑,最后一个拐弯把她放在路边。
她没回答,简单地笑了一下,然后推门下车。
两人约见的地址没有暧昧得放在宾馆门口,也可能是靳嘉佑没法去接她下班,她一个人打车,这样更安全。
总之是她重新站起来,感觉后面的裙摆有些黏在屁股上,左顾右盼看看前后有没有别人注意的时候,他带着一束不大的鲜花朝她走过来了。
还挺俗的场景,没谈过恋爱的男女如此笨拙的约会时,只能参照标准模板。
“要帮你挡一下么?”他莫名其妙地笑,看她想扯裙子又不敢动静太大,好心提问。
“……”女人莫名其妙地脸红,看到鲜花就把头低下去了,害羞,不好意思,然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他的后背,偷偷摸摸地伸手拽裙子,“这个裙子的面料不太好,坐久了容易粘皮肤上。”要解释一下,不然会乱想。
“不是湿的么?我还以为不穿内裤会有水出来呢。”他声音也可以压低了,张开双臂给她遮挡的同时,故意逗她,“刚才看你全喷在摄像头上了,这会儿能干?”
她本来还想装一下正经,这下好了,两句话没说就给他带偏了,“好女人就是不要的时候能收住,现在我下面一点儿水没有,不信你用手摸。”
靳嘉佑抓着那束鲜花,笑她,笑她笨得可爱,开玩笑逗她都听不出来,开口只接,“一会儿去包厢摸,真没水我就夸你是个好女人。”说完转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
男人已经做好了今天必须拿下她的准备,所以做什么都不磨叽,吻完把鲜花一塞,就领着她去定好的饭馆。
不骗人,这也是葛书云第一次约会,这么目的单纯的和男人见面,所以被吻的时候还有些吃惊,没想过大庭广众就能亲亲我我的,他们当过兵的不是很注意个人影响什么,在外的所作所为多少代表国家形象。
“我才不信你没谈过女朋友。”怪熟练的。
“不懂事的时候网恋过一个,这也算么?我连人照片都没看见就因为总是联系不上被分了。”他抓住了葛书云的手,自信道,“多少是喜欢的女孩儿,再笨也知道做什么。”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葛书云听了不做响,只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偷看他。心里忍不住琢磨着,这样不藏着掖着做事爽快利落的男人究竟是怎么长成的,明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却和他成为了截然相反的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