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岳默山的电话制止了她的回忆,她擦干眼泪,去洗把脸,将那件白色的裙子换上,扬起笑容下楼见岳默山。风雨
“暖男都邮寄到我家了,小哥,你的邮费多少钱?”她用他的原话调侃他。
岳默山故作严肃:“分文不收。”
“哦,原来你一文不值啊!”
岳默山鄙视的瞅她一眼,惊讶的说:“你竟然穿了裙子?怪异啊!”
“你竟然带了老酒?潇洒啊!”她学着他的话,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酒。
“老酒要跟老友一起喝,童扇,可一定要记住我的用心啊!生日快乐。”
凌灏歌坐在车上远观着岳默山自然而然将胳膊搭在童扇肩上,跟她一起上楼,厉眸微眯。
他掩饰起见到童扇穿裙子时,眼里短暂的惊艳。
两年来,除了穿礼服,从未见过她穿裙子。如今为了一个男人赏阅,她盛装打扮。
看来,她对自己的钟情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拿起副驾驶座上一枚长窄的礼盒,随手扔到后座。
突然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意义,他发动引擎快速离开童扇家附近。
童扇总觉得怅然若失,引颈望向窗外楼下除了路灯和绿植,什么也没有。
然后岳默山叫她,她拉上窗帘,也一并关上不该有的期待。
岳默山送她一份大礼,他将她成长的视频做成锦集,让她感动之极。
“其实,你老板刚刚在楼下。”酒酣耳热,岳默山凝着她酡红的笑脸,讲出事实。
“什么?你怎么知道?”她震撼,有浅淡的笑意爬上脸颊,落入他的眼底。
“正好瞄到了。”他挑眉,“扇,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大胆追呢?”
她答不出,她的生活从她父亲身亡那天起,就注定不太平。也许以后都将处于水深火热,她的爱情并不能带给凌灏歌幸福,所以她只求相守。
笑笑,她说:“若是有缘,自然能结成果。”
然后,将视线移向不远处的窗幔。赫然发现地上多了一封白色的信件。
她急步上前,拆开是简短的一行打印过的字迹:
段瓴部落,圣女,琉璃镜。
琉璃镜是五宝之一,也就是说这是寻找琉璃镜的线索?
可是谁会将封信给她?
岳默山瞧着她脸色不对,看到纸上的一切,心下了然。
“有人详细掌握了我的一切,他知道我回来桐城的目的,所以这封信会出现在我家。”童扇不无担忧。
十多年的相处,岳默山知道她的一切秘密。他知道真相对她有多么重要,也知道她的决定:“你要去段瓴部落?”
“这个人是敌是友我都不知道,我必须去一趟。”她扬了扬手上的纸。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有什么过不去的就找我。”他柔声嘱咐,下一秒严肃的表情陡变的滑稽:“至于我,我就认真相亲。”
她翻眼,话题跳跃不要那么快好吗?
“好,那找一个管得住你的,武功还得比你好的,省得你要是家暴,那你妻子可惨了。”
“那我就找你好不好?”
他眼里明显的戏谑让童扇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