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仁赶回大宅时,凌灏歌仍旧跟来时一样候他多时。风雨
唯一不同的是,屋里多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一半面部被刺青着骷髅头图腾,鬼魅妖佞。
“far。。。还想跟我分一杯羹?”曲仁轻蔑地走到被绑的人身边,浑身残戾的气场让他不寒而栗。
凌灏歌不语,看曲仁气急败坏地将被绑的人踢倒在地,大脚死命碾压着他的脚,威逼问着:“真正的仪表到底去哪儿了?”
“我。。。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far成员咬牙切齿忍着脚部的剧痛,眼带愤恨地瞪着曲仁。
即便他侥幸被放出去,回去far也是死路一条,那他又何必做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话音落,一声枪响过,他没了声息。
凌灏歌面无表情看一眼死去的男人,凉凉道:“麻烦曲先生下次不要在我的地盘杀人,我不喜欢沾染血腥。Far一直对越凌的一切虎视眈眈,他们消失了两年,没想到转明为暗将我们的行动掌握的一清二楚。”
曲仁眼神精锐地打量凌灏歌,半晌似是而非的问了一句:“今晚这事莫不是你一手安排?”
他笑笑,从怀里掏出一份合同摊在桌子上,钢笔一挥,‘凌灏歌’三个字龙飞凤舞跃然纸上。
曲仁接过他递过来的纸一看,正是那份秘密购销军火的合同书。
“仪器被抢走了,剩余的设备都在你们倾巢而出追击的时候,被调换成假的了。为了脱去我参与偷袭这事的嫌疑,这合同书就是我给你的我的把柄。曲先生,这下你相信我的清白了吧?”凌灏歌坦荡荡的态度让他哑口无言。
曲仁面色凝重,将合同收进口袋。然后又听凌灏歌问:“那曲先生,童扇那边你是不是可以安排下了?”
凌灏歌真的无辜吗?
就算他跟他合作的态度表现极为诚恳,可他眼里并没有对失踪的那台仪器的紧张。
他曲仁从来不相信任何人,他会等时间来告诉他,谁才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狗。
看凌灏歌的态度那么紧张童扇,他转念一想,他决定好好利用童扇这颗棋子来控制凌灏歌。
“买卖不成仁义在,你的秘书将会无罪释放。”
离去时,他又深吸一口烟,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凌灏歌。
凌灏歌当然懂他的眼神,他若想赢得老奸巨猾的曲仁的信任,这辈子都别想了。他之所以答应放了童扇,无非就是以后利用他达到他的目的罢了。
可不管怎么样,能把童扇救出来,他心里大石一落,他不自觉舒了口气。
他垂眼,脚轻轻地踢了踢躺在地上心口一片血红的男人,回头对手下说:“处理了。”
回到家,吉南遥开着车停在他家门口,让他很是意外。
“南遥,你怎么来了?”他忙上前,笑脸相迎。
吉南遥从车子里下来,就问:“灏歌,你这几天好像很忙,在忙什么?”
他微愣,然后点点头:“哦,没什么,公司最近效益很差,我不得不找找原因,就忙了点。”
“是吗?那我去公司找你,都不见你。”她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像想起了什么似得:“而且,你的秘书也不在。”
这语气酸溜的话,凌灏歌听明白了。
上次,他们两个人吵架,她话音有稍微不满他陪同童扇,所以这次他不想她再误会。
“你在暗喻什么?是吃醋了吗?”他爽朗一笑,她第一次释放出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被在乎着,他很开心。
吉南遥撇开视线,有点微囧地否认:“我哪有?”
“她最近有事请假回老家了,这几天就准备回来了。至于我,你可能在公司里没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巧去考察南郊的一块地了。最近正打算收购用来建购物广场,可是这次的案子迟迟拿不下来,所以,我就去看看情况。”他不得已只能撒谎
因为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童扇被抓的事情,毕竟这对她的名誉不好听。
“怎么回事?”
“价格方面的问题。工作上的事还是别提了,扫兴。走吧!去家里坐坐吧。”他拉着她的手要走,她站着不动。
她摇摇头,有点拒绝:“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去你家了。你最近很辛苦,要早点休息!”
“你这就要走了吗?”
“最近拍摄了好几个广告,有点累了。本来找你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见你救来了。你赶紧回家吧!果乐恐怕还在等着你吧?”说着,她就上了车,掉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