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认错人是我不对啦。你试着和他讲道理,真要强迫我过来也没意思吧?会很尴尬的。想要了解什么我现在告诉你啊。你让我回去吧。
他略带微笑地看你,冰蓝色眼睛凝注在你面孔上。那样子有点奇特。看起来是对你十分友善,目光却带着过分的专注,仿佛掠食者在观察某种稀有的猎物,时刻捕获着所有的生物特征。
然后他说道:不。
老师的手指上冒出了咒力的火星,他松手让你站稳在地上。
还是杀了他。他言简意赅地说,大步向前走去。五条家主也没躲闪。两个一样高大的男人眼看要撞在一起,你几步赶上去拦他的手臂。
别那么生气了,说了是误会了
你是误会,这家伙怎么可能是?他厉声说道,他明摆着是
他说到这里却猛然卡住了,看起来气得够呛,真的随时能把方圆几百里炸平。你也又焦急又懊恼,忽然灵光一现,更紧地拽住他。
那也可以是老师吧?你对五条家主说,抓着你的五条悟的手臂。老师也是家主,对吧?我说的家主大人可以是指他啊!
一阵沉默,两个男人都看着你。然后老师反过来掰过你的脸颊。这下他的怒火好像终于转移到了你,力道很大,手指热烫地紧钳着。
你是要我在他面前上你。他直白地说,瞳孔扩张,看起来也像某种野兽,直到他满意。
怎么听起来是这样。你们都是变态吗?正常人会觉得这种没意义的事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吧?从头到尾你也很委屈,却只有你在想办法解决问题。你终于也忍不住生气了,赌气说:是啊!
然后你猛然看向面前的人:怎么样,这你也要坚持吗?
对视的那一刻你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本来如果好好说出来,或许对方想一下也就放弃了。可你现在是在挑战他。就算是平行世界,就算人生经历完全不同,这也是五条悟,你要和五条悟比胆量吗?
果然,五条家主看了你一眼,目光滑到五条悟身上,他好整以暇地微微一笑。你绝望地盯着他,听他说道:好诶。这里太乱了,那不如去卧室吧。
***
这屋子的格局真的和你认识的地方一模一样。只是更有生活气息,另外有几道古旧的隔面打通让出更宽敞的空间。桌案上摆着五条悟把玩过的一些咒具,有几件你甚至认得。站在主卧门口时你真的想后退了。这主意糟糕透顶,你可能还是应该试试杀了那家伙。五条悟的手掌按在你肩上,把你往前一推。
进去啊。他冷声说。
去客房吧。你挣扎说,或者不在床上也
进去。他说。
你听从了。那张样式古典的木制大床甚至也一样,用的是深黑色的丝绸床单。愧疚和压迫感让你头皮发麻,五条悟把外套丢在地上,毫不停顿地开始解皮带。
坐。他继续用单字说。
你僵硬地坐在床边,这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只披着一件别人的外衫,柔软皮肤上带着鲜明的红痕,光裸小腿压在凉滑的丝绸上。五条悟走过来,手掌压到你的后颈,一只手握着微微抬头的性器。他一句话也没说,你主动张开口。
平时很少做这个,有时候他哄你会舔一舔,再往下就拒绝了。原因也是尺寸太大了,全压进喉咙会很痛,做完要用到术式反转修复,不然几天都没法好好说话。但此刻你真的非常努力地试图抚慰他,像接吻一样啜舔着顶端,舌头推压着经脉,喉口主动地放松吞咽。他往下注视你,眉峰紧蹙着,如果不是沉重的肉柱在口腔里涨大变烫,几乎觉得他感到厌恶。你努力吞咽下去一半,眼前模糊,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又急又怕。想着做的时候他会前后抽插,勉强地试着前后抽动一下脖颈,马上被卡得呼吸困难。你觉得实在坚持不住了,抵着他的手臂想退出来喘息。这时他手掌按着你的脖颈往上一托,整根顶了进去。
从没进到这么深,你鼻梁撞在他小腹,被浓烈的气味和触感搞得头晕目眩。他躬身按住你的脸颊,手指一寸寸抚摸你的脖颈。隔着纤细的喉咙他确认着自己在你里面。这淫秽的亲密认知让人浑身发抖。你紧抓着他的手臂没有反抗。他夹着你的脸颊开始抽插,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形状可以在喉咙里清晰地看见。你眼睛里冒出泪水,因为窒息发出难以控制的呜咽,但还是没有挣扎。朦胧中感觉到他喘息着停住动作,轻抬一下你的下巴,向外退出来让你呼吸。你心里一松,眼前发黑,抓着他的手臂直打颤,汗湿的额头抵在他托过来的手掌上。
也就是这时候你感觉身后床垫往下一陷,另一个人在不远处坐了下去。
不用在意我。对方用熟悉的、饶有趣味的声音说道,要看仔细一点嘛,不然怎么做评判呢。
五条悟的手掌从你脸颊一下按到肩颈,把你整个人侧向推翻在床上,然后他跨步上床,把你拽到腿上,卡着你的下颔重新顶了进来。
这一下比之前粗暴得多。你是侧躺着被压在他腿间,角度更加紧窄,几下就插得你晕头转向。但是这下甚至没法借力支撑,喉咙里被搅得叽咕作响,像被器具一样激烈使用。你努力了半天也没让他消气,也委屈得要命,腾出手脚踢蹬他。他一只手稳定地压着你的后脑,俯身拽过你扭动的腰,三根手指一下顶进湿软的穴口。
就算两个人体型差很大,这种姿势也太过拥挤。他俯身时性器完全顶了进来。你无声尖叫。头颅向外挣扎,喉咙用力收缩。他发出低哑的嘶鸣,手指扒着你往下拽,拖动你的力道全顶在了穴道里。这一下简直是掐住七寸。你手脚软下去,一声不吭地被按回他下腹。身体屈折,任由他的性器和手指在两个穴道里重重翻搅着。
他插弄一下,手指抽出来,又摸到后穴绕了一圈。然后他拖着你的后颈从你嘴里拔出来。
让人用了这里?
是他试探了好多次也没答应的事。但是你不想和他解释。你喘息着转过脸去。他比之前还要怒气勃发,一巴掌扇在你臀部上,重新压着你的头往下按。你按着他的腿抵抗,两个人眼看要实打实地打起来。
解释一下,身后另一个人说道,是她做好准备来找我的。礼物送错人了,但我也还没拆。不用这么凶嘛。
然后丢了一个东西过来,带着湿痕滚落在深色床单上,是你带过来的尾巴。
该死的五条家主,你那一刻羞愤交加,真的要扭身去打他。余光看见这家伙盘腿靠坐在深色木制床头,手掌悠闲地撸在笔直勃起的性器上,居然在看你们两个的争执下料。
你惊得睁大眼瞪他,猛然间有人按着你的脖颈再次把你拖倒。五条悟紧握着性器在你胸乳间捣弄几下,又重新顶回你唇间。同时另一只手上猛一施力,把那条尾巴重新摁了回去。
在你脑子里男人都是什么东西,他手指摸着你红肿的嘴唇,训斥地哑声说,以为那家伙是什么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