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钟筝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有些心梗。
从那天后她避池砚舟如蛇蝎,池砚舟也好似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了,本以为两人之间的纠缠到此结束,谁能想到隔了五年,两人的孽缘又续上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她东拼西凑四处奔走却借不到钱时的绝望,也记得他带着合约来找她,趁人之危厚颜无耻的说只要她满足他的生理需求他就能帮忙支付姥姥的医药费时,她有多气愤。
失望愤怒崩溃等情绪一起涌上来,她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叫他滚。
事实证明,当时有多硬气,后面来找他时就有多后悔。
当拿不出钱买不到药时,她还是妥协了。
她没办法不妥协。
姥姥的病需要吃药,那药八万块钱一盒却只够吃一周,她和弟弟拿出所有的积蓄却也只够维持半年。亲戚朋友见姥姥的病是个无底洞,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借给她钱。
四处求人贴冷脸的时候她无所谓,池砚舟上门羞辱的时候她也能挺住,可当姥姥为了不拖累这个家偷偷吃药自杀时她真的……没办法了。
姥姥日夜操劳苦了一辈子,独自将她和弟弟抚养长大,老年得了这种怪病受折磨。
她要是为了所谓的清白骄傲眼睁睁的看着姥姥走向死亡的话,那简直就是个畜生。
在即将停药的前一天,她还是找到了池砚舟。
那时他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气场骇人,旁边烟灰缸里堆积着烟蒂。
他靠着沙发偏头点烟,烦躁地吐了口烟圈,模样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眼角余光却在看到钟筝的瞬间怔住。
她来找他了欸,主动的欸。
一时之间,池砚舟心里粉红泡泡满屏,烟咬在嘴里也不吸了,只是偷偷盯着她,愉悦非常。
钟筝皱了皱眉,空气中飘散着的苦淡烟味,这让她感到很不适。
视线落在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时,她顿了顿,到底是她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好意思开口让他把烟灭了,只能生生忍着,真诚的为那天巴掌的事情道了歉。
自她进来,池砚舟一直用眼角余光紧密关注着,她的不适自然也没错过。
他突然想起了她好像是不太喜欢抽烟的人的,急忙伸手摁灭烟蒂,又转头去看她的反应。
没想到钟筝恰好看过来,两人视线相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钟筝在等池砚舟开口原谅还是不原谅,她一紧张就容易无意识的绷着脸。池砚舟看到她一脸严肃,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她看到我抽烟了,她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打破沉默的氛围。
钟筝见池砚舟迟迟没有表态,内心忐忑。
他是还在生气吗?
她咬紧下唇,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心一横,脱了外面的针织衫,露出里面的浅蓝碎花吊带裙,勾勒出曼妙窈窕的身材。
就在池砚舟搜肠刮肚的想着怎样挽回自己在她心里形象的时候,只见心上人迟疑着向他走来,弯腰脱下高跟鞋,双腿并拢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腿上,白藕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印下浅浅一吻。
那瞬间,池砚舟整个人幸福的都快要晕过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的唇好软,想肏。
大鸡巴很诚实,登时就不争气的硬了,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
感受着那抹滚烫顶在臀缝里,钟筝想忽视都难。她难捱的往旁边动了动,这可刺激到了男人。
他圈住她的腰,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又撩人。
“别动。”
直觉到危险的气息,钟筝听话的不动了。
艹,怎么这么乖。
池砚舟喘着粗气,解开皮带。那个大肉棒便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宝贝,你摸摸它。”
钟筝有点犹豫,但又怕他生气,只好伸手握住了这犹如婴儿手臂般粗长的大肉棒,滚烫的触感,摸上去时甚至能感受到它又胀大了一圈。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上下撸动。殊不知这青涩地动作带给男人的是致命的爽感。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