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温言哭笑不得,他从祁宁身上起来,不忍直视祁宁微微泛肿的嘴唇。
“去医院看看吧。”
萧温言穿上衣服,把祁宁从床上拉下来,试探的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发现意外的Q弹。
“挺好玩的。”萧温言开玩笑的说到。
祁宁不客气的给他比了个中指:“还不是为了帮你。”
他俨然忘记了,萧温言刚刚亲了他的事情。
医院里,医生看了看萧温言的肩膀,又盯着祁宁的嘴巴看了会:“是山里的一种毒虫咬的,我一会给你开点药,涂一下就好了。”
他又看向祁宁:“你这个是怎么回事,正常被咬了不会只有这种程度,但确确实实是中毒了。”
祁宁欲言又止,有些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医生,您听过把毒液给吸出来,这种疗法么?”
医生:“……”
医生神情莫测的看着祁宁:“你不应该挂我这科,你应该挂神经科。”
记住网址m。luoqiuxzw.com
祁宁:“???”
萧温言拿着药,两个人走出医院。
祁宁带着口罩,把卫衣的帽子戴上,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
“我们回酒店?”
萧温言听闻摇了摇头:“他们都回学
校了,放两天假。”
祁宁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他嘴疼,不想说话。
回到家,萧温言易感期结束也回到祁宁家旁边的公寓里住,让祁宁意外的是,萧温言的公寓近一周没有住人,却还是干净的不行。
“每天都会有人来收拾。”萧温言打开门,让了下身子:“进来看看?”
祁宁不高兴,嘴巴都肿成那样了,话都说不利索,现在只想,趴在床上睡一觉,起来嘴巴大概就好了。
他没精打采的回家,打开门发现家里没人,今天是周末,祁安应该放假了,可是家里却没人,祁宁下意识的有些着急。
祁宁一个电话打过去:“你在哪呢?”
祁安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周围的声音吵吵闹闹的:“哥!我跟妈妈在游乐场呢,你爬山怎么样?”
祁宁刚刚还有些急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下来,他在那边嗯了一声,拎着药袋走进屋子里。
“先挂了,手机没电了。”祁宁说话有些含糊,他挂了电话,把满电的手机扔在沙发上,有些颓废。
那段最艰难的生活祁安还小,不明白祁宁的心情,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父母并不经常在她身边,而经历过抛弃,经历过痛苦的祁宁,始终没办法对他的父母敞开心扉。
祁宁打开药袋,拿出药膏涂在自己嘴上,清清凉凉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
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被苦的不行。
自知自己是甜食主义,祁宁跑到冰箱门口看了又看,只找到了一块发霉的蛋糕。
祁宁认命的去敲萧温言家门,发现门关严,他推开门,头也不抬的问了句:“诶,你家还有没有蛋糕……”
萧温言半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有些费力的在给自己肩膀上涂药膏,见到他进来了,有些诧异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