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舟:……
等到真正的进入了这楼阁之中,华容舟才发现这处的精致和淡淡的贵气。
左手边的琉璃红莲灯盏上头錾出美妙的图案来,小银茶盏画笔细细的描绘着湖中一叶扁舟,再看博古架上一溜儿的装饰品,皆是不凡。
华容舟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顾罹尘头上还顶着没有融化的雪花,白雪的洁白无尘是天地间最好的衬托,将他突显的发色如墨,面容冷傲;而他自身的一身玄衣更是将他衬得英姿挺拔,像是白雪中一株松柏,自有一派倾艳之姿。
更别提这个男人手上还滴着血。
血红落地,又是给他染上了另外的一层色彩。
顾罹尘本来是忍着手背的伤,但是没想到这一路抱着容舟过来失了力气,手背又是血淋淋了一片。
华容舟看得眼睛都直抽抽,或许是她受过伤,看旁人受伤心间都很是不舒服:“侯爷这是何意,学着我大哥二哥那般的苦肉计?”
顾罹尘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华容舟又是一张生气的侧脸对着他了。
他失笑的靠近,华容舟就退一步远着他;他再靠近,华容舟便是再退一步。
一切又是在重复在他母君楼阁的那一幕。
顾罹尘索性不再靠近,只是举着自己的手示意华容舟:“带舟舟来就是来见见我爱慕舟舟的证据,五年前的那只猫被我养在此地……”
话还没说完,一抹白色的毛团飞窜而出。
绒团欢快的朝着自家女主人“喵呜”不停,还踏着猫步优雅的穿梭在华容舟的裙摆之下。
绒团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蹭着她的裙摆以视亲昵。
顾罹尘看着不知从哪跑出来的绒团心里哽着一口气,额间都有些突突。
华容舟目瞪口呆,等到仔细看了去,脚边绒团蹭着蹭着,蹭出一面平躺于地的金挂牌。
“金丝虎”三个字都有些暗沉。
下一瞬,华容舟指着裙底的绒团满脸都是不相信:“我十岁那年丢的猫是只黄狸猫,绒团怎么可能是我小时候养的那只猫!”
绒团它白的都发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绒团:我白怪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