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子轻盈娇小,单手抱着都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仿佛骨头都是软的。
“烧成这样,真
是可怜。”阿珏的大手捏着乔夕月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左右摆弄着“扑哧”笑了:“就没想过用别的办法解蛊吗?真是傻的可以。”
这么好看的女人,真是看不够呢。阿琰也是很有眼光,虽然这女人也曾经是奴隶,却比他找的还要好。
“弟弟,你总是能拥有最好的。这次我倒是要尝尝看。”
阿珏将乔夕月重新放回床上,大手将她腰间的皮带松开了……
剧痛伴随着火烧,再次将阿琰的意识拉回来。
眼前的血红、鼻息间的血腥、耳鼓的嗡鸣,让他失去视觉、嗅觉和听觉。
唯一存在的是触觉。
他一下子就触摸到身边有个温软的人儿。娇小纤细,软绵绵的像是没了骨头一样。
这是个女人!
很香甜、软糯的女人!
雄蛊的剧毒再次咆哮奔袭,瞬间就把阿琰的意识冲散了。
忍了太久太久,忍到几乎爆炸。
可是对着这个女人不行。他完全没有一丝的抵抗力,就扑了过去。
好甜美的滋味,像是他的小女人!
柔软而温和,是个予取予求的娃娃,任他如此放肆、狂暴、毫无顾忌的侵略。
日、夜!
晨、昏!
无尽无穷的爱意喧嚣!因为是她,只能是
她。
乔夕月在昏迷中有所感知,但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有难忍的疼痛,也有难耐的焦躁!
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的滋味,漫上心头、占满心扉,将她推上山峰又摔入低谷。
树叶被风吹皱,折叠成柔软的弧度,飘在风雪之中。
枝桠在月光下摇曳,又在阳光中停歇,绽开一朵朵早春的萌芽。
意识飘散中,乔夕月抱紧身边的男人,这感觉却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