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现在见月书院的这些女学生们,是那般热忱、心思纯善,一心为了受灾的百姓们。
&esp;&esp;“她们真的做的很棒。”沈倾云微微一笑:“义母,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
&esp;&esp;魏知渺愣了一下,轻笑出声:“自然,看来我是要输了。”
&esp;&esp;她们一起商量着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esp;&esp;然而寒霜突然前来禀告:“小姐,我们刚抓住了一个人,试图往书院熬药的锅里下毒!”
&esp;&esp;传染
&esp;&esp;沈倾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下毒?此人是谁派来的,现在在哪?”
&esp;&esp;寒霜回禀道:“先暂时关押起来了,还没有来得及问话,他什么都不肯说,如今等着小姐过去审问。”
&esp;&esp;沈倾云立马道:“带我过去。”
&esp;&esp;魏知渺也寒着脸站了起来:“倾云,我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心思歹毒!”
&esp;&esp;两人对视一眼,沈倾云点点头。
&esp;&esp;路上,魏知渺问:“倾云,你觉得这人是冲着书院来的,还是冲着流民来的?”
&esp;&esp;沈倾云眸中神色不定,她轻声说道:“还是得先看看人才行。”
&esp;&esp;被抓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他也不逃跑,蜷缩在角落,布满皱纹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esp;&esp;看他身上的穿着,似乎也是一个流民,背上脏兮兮的,想来是躺到过地里,手上耳朵上都是红红的冻疮。
&esp;&esp;寒清正在问话,但此人就呆呆地坐在那,什么都不肯说。
&esp;&esp;见到沈倾云来了,他皱了皱眉:“小姐,就是他,他一个字都不开口,我也不好随意用刑。”
&esp;&esp;说完,他给了沈倾云一包药粉,里面如今只剩下了一半。
&esp;&esp;魏知渺静静打量着这人,目光一厉,轻声在沈倾云耳边说道:“有些眼熟。”
&esp;&esp;沈倾云心中微动,叫人把老头带到了魏知渺的面前。
&esp;&esp;老头看到魏知渺后,眼神明显闪动了一下。
&esp;&esp;魏知渺仔细打量着他,看到他长长的胡子,一下子就有了印象:“我想起来了,老伯,你也在我们的粥棚里领过粥对吧,还有你孙子也跟你在一起的。”
&esp;&esp;她声音里饱含着怒气:“你为什么恩将仇报,要往药里投毒!”
&esp;&esp;前面好几日,她都瞧过这个老头带着他孙子排队喝粥,孙子总是喜欢揪着他的胡子玩,是个活泼开朗的男孩。
&esp;&esp;沈倾云立马对着寒霜吩咐道:“去找,把他孙子也带过来,记得查查还有没有藏毒。”
&esp;&esp;老头突然急了:“这是我一个人做的事情,他还那么小,跟他没有关系!”
&esp;&esp;沈倾云讥讽地看着他:“怎么没关系呢?那药本就是可以给老人孩子喝的,你既然要往里面投毒,好啊,那我就让你孙子消息外泄
&esp;&esp;难怪,杜佩兰一直戴着面纱,站得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