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很讨厌温郁金这样。
温郁金越这样楚楚可怜,他越兴奋,越兴奋,也越无法自抑。
他不想被引诱,不想脑子里想的都是温郁金的身体,不想这样深陷情欲漩涡,无法抽身。
“真讨厌。”
甘遂的声音在温郁金头顶响起,温郁金听出了嫌弃的意味,他身体一僵,慢慢拉开跟甘遂的距离,他现在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甘遂一边讨厌他,一边又要跟他做爱,他只是在他身上发泄,只是觉得他好欺负。
好吧。
他确实好欺负。
他天生反应迟钝,等反应过来是伤害时,好像也没有很痛苦。
“贴过来。”
甘遂不悦,伸手要拽温郁金的手放回身侧,命令道。
温郁金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做才对,他看着床上的眼罩愣了会儿神,伸手够来戴上,这才听话地靠过去,抱住了甘遂的脖颈,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想看我,我知道了……”
甘遂哼了一声,伸手把人抱得更贴近了一些,手往下抚摸,拉着尾巴打转,吻着温郁金的脸颊说:“这时候又聪明了。”
就当是夸奖。温郁金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总能从不算善意的话找到安慰自己的点,他贴到甘遂脖颈旁,撩人的喘息让甘遂呼吸一滞,他的吻变重,温郁金嗯嗯啊啊得越发厉害,他侧目想看温郁金的表情,但他戴了眼罩,只有那张水润红唇,夺人目光。
不看他也能猜到,那双独一无二的异瞳会翻涌难掩的情欲,颜色不同,却是同一种惊涛骇浪的美。
该死的温郁金,生的不美,但在床上又总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舔。”
越看越热,越想越想把硬得发烫的阴茎塞进温郁金的红唇之中。
温郁金嗯了一声,讨好似地亲吻甘遂的脖颈,看不见,他只能依靠亲吻引路,一路往下,翘起塞着尾巴的屁股,埋在甘遂胯间,张开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他毫无技巧,但因为不敢触碰,若有若无地触碰让甘遂的阴茎又大一圈,温郁金含着甘遂的龟头,用舌头轻轻舔,像在容易化掉的雪糕。
真要化了。
甘遂忍不住压住了温郁金的脖颈,挺腰将阴茎插进温郁金喉咙深处,温郁金乖乖地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头包裹住甘遂的阴茎,隔着眼罩,他仍然望向他,痴迷地,无法自拔地望着。
甘遂似乎察觉到视线,他伸手勾下温郁金一边的眼罩,那只湛蓝的眼深情似海,喧嚣的爱意就这么毫无阻拦地涌向他,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木楞地看着温郁金,温郁金以为甘遂又生气了,他自己伸手拉起眼罩,含着甘遂的阴茎卖力吞吐,屁股也摇了起来,毛绒绒的尾巴似乎挠在甘遂心上,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用他说,温郁金已经学会了淫词浪语,他吐掉过于粗大他含不全的阴茎,用红艳的舌头从甘遂的根部舔到顶,将脸贴在那青筋盘旋,正吐着水的阴茎上,软声软气:“射给我……请你射给我,好想吃精液,好想被喂饱……”
他还来不及含住,甘遂掐住他的下巴,将精液射在了他脸上,星星点点,犹如烟花在一张漂亮的幕布上绽开,美不胜收。
温郁金伸出舌头舔掉唇边的,笑着说:“好吃,我喜欢吃。”
甘遂伸手擦掉他脸上的精液,拉下他的眼罩,将手摊在他面前,张开腿,露出那射过之后仍然硬挺的阴茎,温郁金会意,伸手去拔尾巴,肛塞已经被他的水润湿,尾巴丢远,水渍连成丝,留下长长的痕迹在白色的床单之上。
温郁金跨坐到甘遂身上,趁被肛塞撑开的小穴还未合拢,往下去含甘遂的阴茎。
一边往下坐,一边捧着甘遂的手舔干净那些乳白的精液,舔干净了,也没完全含完甘遂的阴茎。
“什么都做不好。”
甘遂似是责备的语气让温郁金狠了心往下坐,一坐到底,他顿时抖如筛糠,薄薄的腰身似乎要在甘遂怀里颤成水波,温郁金忍不住娇嗔:“你比肛塞大那么多……”
“谁让你这里这么小?”甘遂浑身燥热,太阳穴砰砰直跳,他低下头亲吻温郁金眉间的痣,挺起腰往里操温郁金里头的软肉,“哪里都不顶用。”
只顶几下,温郁金的性器就不成器地射精了。
温郁金无暇再想甘遂的话是不是又在嘲笑他,过分粗大的侵入者让他心绪荡漾混乱不已,他趴在甘遂怀里,抬眼看着甘遂的脸,心脏跳个不停,眼睛蒙着雾,他想要看清垂着眸看他的甘遂,但他什么都看不清,他伸手想要挥散眼前的雾,乱晃的手落到甘遂脸上,他猛然清醒,想要收回手,甘遂抓住了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沿着他的手腕亲到他脸上,那么近,他还是看不清甘遂,只有一团粉色的云在他眼前晃。
“伸出舌头来。”甘遂说。
温郁金照做,伸出津液横流的舌头,甘遂含着他的舌头吮,阴茎在他穴里打转,他的呻吟婉转不已,甘遂问,“很爽?”
温郁金目眩神迷,他抚着甘遂的后脖颈,去舔甘遂的唇瓣,学甘遂去缠着他的舌头吮吸,甜滋滋的味道让他迎合着甘遂的操弄,扭动起屁股来,甘遂爽得抓紧了温郁金的白软的屁股,操得越发重。
“爽……”
温郁金的吻杂乱无章,他似乎被操傻了,大胆地伸手描摹甘遂的眉眼,舔甘遂的眼角,喘息声媚惑不已,“最喜欢被你操了……大鸡巴喜欢我的骚穴吗?嗯?”
甘遂狠狠咬住了温郁金的舌头,温郁金没有痛到,反而爽得直叫。
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甘遂那黑不见底的眼,他含着甘遂的上唇厮磨,轻声埋怨,“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