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雄主……再、再……哈啊……”坐着的姿势让亚斯卡十分费力,他曲着腿不停地做着蹲起的动作,腰越来越软,穴里也被操得发酸,终于在一次重重的落下后没了力气,趴在瑞索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瑞索拉偏头亲了亲亚斯卡,将他脸上因愉悦而涌出的泪水与汗液舔得一干二净,然后才笑着问他:“这么快就不行了?小穴还没吃饱呢。”说着还恶劣地挺了挺腰,龟头抵在肠壁上转了一圈,磨得雌虫浑身一抖,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嗯哈——哈、哈啊……”亚斯卡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直在往下坠,过量的快感化成淫水从后穴涌出,泡得他和雄虫相连的部位暖呼呼的,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的爱抚。
亚斯卡将那截断臂搭在瑞索拉的肩头支撑自己,另一只手拽着雄虫的手往自己胸前钻,几乎是贴在对方唇上轻语:“摸摸我……唔,奶子好痒……”瑞索拉呼吸间吐出的气息也足以让深陷情欲的雌虫感到迷醉,他一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诉说自己的渴求,一边迷恋地含吮着雄虫的下唇。
如此近的距离下,瑞索拉看到亚斯卡连眼皮都是潮红的,原本英挺的五官因为动情而变得性感,时不时探出来的舌头又软又艳,勾得雄虫一把扣住亚斯卡的脑袋吻了下去,舌头在雌虫的口腔里掠夺,手上也没闲着,隔着围裙用指甲剐蹭早已挺立的乳头,柔软丰盈的乳肉被揉搓得变形,再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烫发胀,反而让亚斯卡更加难耐。
“唔哈……呜、不……不要磨了……”奶尖实在过于敏感,细微的痛感都能被无限放大,亚斯卡一边舍不得和雄虫唇舌交缠的快感,一边又忍不住小声控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瑞索拉的唇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脱掉、脱掉好不好……”亚斯卡以臣服的姿态仰望着瑞索拉,上吊的眉眼饱含情欲与渴求,“想……想和雄主贴在一起……”
“当然可以。”为了奖励亚斯卡的诚实,瑞索拉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系带,将那块单薄的布料扔掉,让对方和自己毫无阻碍地相拥在一起。眼见雌虫的神情开始变得愉悦,他又得寸进尺起来,抓着两瓣浑圆的屁股在穴里浅浅地操弄,却谎称自己腾不出手,要亚斯卡自己把奶子送到他嘴里吃。
雌虫对雄主的话言听计从,努力挥舞着断臂将乳肉挤压在一起,另一只手托举着奶子往上挪。瑞索拉也十分配合地低下头来,一口就含住了艳红的乳珠,舌头在乳晕上划着圈地挑逗对方,惹得亚斯卡更用力把奶肉往雄虫嘴里挤,只想让对方好好给他止止痒。
送上门的美味让瑞索拉欲罢不能,绵软香甜的味道在他嘴里爆开,含吮的力道越来越重,灵活的唇舌在奶子上留下许多红痕。阵阵酥麻感逐渐侵蚀了亚斯卡的大脑,后穴里节奏缓慢的律动完全无法满足他此刻高涨的欲望,他控制不住地在雄虫怀里扭动起来,努力地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
这般欲求不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瑞索拉,他翻身将亚斯卡压在身下,扛起对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不顾雌虫的惊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情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亚斯卡好骚啊……奶子还没吃够呢,小穴又痒了,怎么这么骚?想被老公狠狠地操对不对?哼……吸得好紧。”
湿润紧致的肉穴在强烈的攻势下变得越发柔顺,肠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在鸡巴上,爽得瑞索拉头皮发麻,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亚斯卡被操得不停往上蹭,头抵在床头,穴里凶狠的抽插搅得他脑子混沌,听到雄虫说自己没吃够奶子才回过神来,伸长了手去勾瑞索拉的脖子,“吃……给雄主吃,还不够,还是痒……呜……”
雌虫此刻的眼神毫无焦距,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雄主背着光,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那双墨绿的瞳孔死死盯着自己,视线几乎要把他烧穿。
见对方迟迟没有俯下身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亚斯卡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张大了嘴给雄虫看自己含不住的唾液,柔软的舌隐没在唇齿间,“亲亲我好不好……?”
瑞索拉感觉体内有根弦崩断了,亚斯卡伸手向他索求的模样像极了堕落的神明,而身体的残缺让他多了一丝脆弱和惹人怜爱,引得凡人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他欢爱。
雄虫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压上去的动作急切又凶猛,舌头却极尽温柔地与亚斯卡纠缠,一手掐着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攥住那根被冷落了许久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吸着雌虫甜美的舌尖还要怪对方太会勾人,“唔……好甜,好会吸,这张嘴怎么比小穴还要骚,怎么都吃不够。”瑞索拉动了动腰,将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往深处送了些,肚子里异样的鼓胀感让亚斯卡想要尖叫,却被雄虫堵了回去,“舌头伸出来,对……真乖,要给亚斯卡一些奖励才行呢。”
瑞索拉放在雌虫下半身的手紧了紧,大拇指揉搓着马眼,手掌在柱身上不停地滑动,流出的腺液在手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堆积的快感很快就让亚斯卡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将交合处染得无比粘腻。
高潮让亚斯卡控制不住地颤抖,瑞索拉捞了一把精水喂进雌虫嘴里,自己也将嘴唇覆上去同他接了一个腥臊又美味的吻,大手掐着对方的腰,在痉挛的肉穴中猛烈操干了几十下,这才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唔呃——好涨……哈、哈啊……”又多又浓的浊液烫得亚斯卡直翻白眼,哭叫着用后穴潮吹了一波,却被精液堵得淫水倒流,过量的液体将他的肚皮撑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窒息般的快感让亚斯卡头晕目眩。
好漂亮……瑞索拉露出变态的痴迷神色,他爱极了亚斯卡情动到极致的模样,那往往说明他正掌控着对方全部的欲望,无论是愉悦还是脆弱,都能够填满他膨胀的占有欲。
雄虫好心地埋在肉穴里不再动作,温柔地舔干净亚斯卡的泪水,舌头顺着咸湿的汗液一路滑到对方残缺的手臂上。这截断臂实在太过惹人怜爱,做爱的时候总是卖力地挥舞着,瑞索拉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很想触碰自己,于是主动亲了上去,唇舌碾磨着粉嫩的皮肉,细致地吻过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似乎要将骨血都拆吃入腹。
密密麻麻的痒意唤醒了失神的亚斯卡,他睁着迷茫湿润的眼睛看向瑞索拉,大脑如同停滞了一般,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雄……主……为什么、喜欢……舔我……的手?”而且还是那个丑陋的断裂处,实在……
“因为很可爱。”瑞索拉抬头笑了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手臂,转而去嘬吻亚斯卡的嘴角,“实在太可爱了,这里的颜色又粉又嫩,只要一想到这是只有我能碰到的地方,是亚斯卡还在生长的新生的皮肉,我就觉得好像把你吃进肚子里了,兴奋得发抖。”
“呜嗯……哼……”
亚斯卡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混乱,雄虫不知怎的开始频繁向他求欢,之前明明说着有重要的事要办,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几天却整天待在家里,害得他连每天的日常训练都没有时间做。
脱离军队后,亚斯卡依旧保持着体能训练的习惯,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重回战场了,但军人的习性已经深入他的骨血。
瑞索拉看出雌虫的走神,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雄主……”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做昏过去,亚斯卡率先服了软,“帮帮我……”他忍着全身泛红的羞耻感将腿张得更开,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充满了暗示意味。
瑞索拉被取悦到了,他的吻从雌虫的会阴处一路延伸到脚掌,四处流连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让亚斯卡大腿打颤,忍不住用脚尖勾住雄虫的脖子。
“亚斯卡,我应该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对吗?”
亚斯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至今依然觉得主动求欢过于淫荡,刚才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但瑞索拉想要的并不止这点,他更希望看到雌虫一边抓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一边喊他老公,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唔,快点……”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肉穴变得极度湿润,亚斯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那张嘴正在不知廉耻地含吮着雄虫的龟头,肚子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酸,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到鸡巴。
“好乖,亚斯卡做得很棒。”瑞索拉笑得十分满足,“想要什么奖励?”雄虫明知对方已经羞得脸色通红,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依旧不肯进入正题,鸡巴抵在穴口一动不动,滚烫的热度似乎要把娇嫩的肉穴烫化了。
亚斯卡心知恶劣的雄虫一旦闹起脾气来就没完没了,索性抬起上半身抱住对方,用粘腻的吻作为回答,“骚、骚穴想要老公进来……操一操……”越来越低的话语隐没在唇齿间,亚斯卡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却依旧努力地攀在雄虫身上索求快感,只能庆幸接吻的时候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
瑞索拉将雌虫无力支撑的断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用力地回应着对方的吻,一边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操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十分顺畅地操到了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得又紧又滑,让瑞索拉发出一声喟叹。
“亚斯卡……老婆,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