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封信要由谁叫过去呢?”齐铁嘴问道,自己和张副官要‘跑路’,由九爷去也不合适,那陆建勋看了信也未必会相信信上的内容啊!“我想霍三娘会很愿意这个帮忙的。”九爷推了推眼镜说道,这封信现下谁叫过去都不行,只有霍三娘可以,这个既可以打压佛爷又可以救二爷的忙她一定会帮。果然不出解九爷的所料霍三娘得了这封信没多久就将信交给了陆建勋,可是陆建勋收了信却没有立马将二月红放出来,这让霍三娘很是恼火,她偷偷的去监狱见了二月红,见二月红的身上都是伤,脸色苍白,大伟心疼。之前就听九爷说起二爷之前在矿山受了伤,需要好生调养才行,可如今二爷在这阴湿的监狱之中,如何能够好好养伤。她一定要想办法带二爷离开这里。陆建勋一边敷衍着霍三娘,另一边却并不打算放二月红离开,他心里盘算着让二月红带着他下矿找宝贝,如何肯轻易放他离开呢!“该死的陆建勋,收了信却不放人,这是摆明着在敷衍我呢!”霍三娘见陆建勋迟迟没有发出二月红生气的说道,她如今心里最担心的便是二爷的身体状况。霍三娘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既然你陆建勋不肯放人,那她就自己想办法救人。霍三娘又去了一趟监狱见二月红,表面山看着是真情表白,而实际上却是在看地理塞了纸条给二月红让他假意答应陆建勋他们下矿的事,然后她在下矿的途中再带她逃走。二月红也是聪明人在看完霍三娘给自己的纸条之后就明白自己该如何做了……几天之后他在陆建勋的面前演了一出好戏,答应了带他下矿找东西。在得到想要的答复之后不疑有诈的陆建勋欣喜若狂的带着二月红去了矿山,而早在矿山那里做好准备的霍三娘便趁着下矿的时候将二月红给救走,两人一起跳回了长沙城。“二爷,如今长沙城不安全,我送你出城去避一避吧!”回到红府霍三娘说道,二月红失踪陆建勋一定会赶回来全城搜捕他的。“如今长沙城被陆建勋处处封锁,想要离开这里怕是不容易!”二月红说道。“二爷你放心我有我的办法!只是你出城后有地方落脚吗?”霍三娘说道,长沙城九门提督可不是说着吓唬人的,他陆建勋明面上处处封锁,可暗地里她还有有办法送二爷离开的。“我想要去找佛爷他们……”二月红说道,虽然之前玉儿姑娘给自己服用了蓝蛇胆解了身上中的毒,可他还是感觉到了些微的不适感,他当时在甬道之中可能不光光只是中了毒,可能还重了其它什么。“如果二爷你信的过我,我就陪你去找佛爷他们吧!”霍三娘说道。“你……”二月红有些犹豫。“二爷不管你信不信,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扳倒佛爷和夺了他的地盘罢了,并没有要她性命的意思。”霍三娘说道,她只是希望霍家不用一直被佛爷压着罢了。“既然如此就有劳你了!”二月红见霍三娘如此说,还是选择相信了她的话。白桥寨时怀婵将玉儿和张启山安排在了一个偏僻的农舍之中,那里少有人烟,对于养病的人来说是一个好地方。“我隔几日便会让人送一应用品过来,你和你朋友且安心住在这里便是了。”时怀婵对安顿好了的玉儿说道。“怀蝉,让你费心了。”如今张启山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好了,整个人都痴痴呆呆的,清醒的时候很少,她要赶快找到他的病因才是。“我和你是哪儿跟哪儿啊!不用如此客气,没别的事我先走了,你安心照顾他便是了。”时怀婵说道。玉儿和时怀婵相识实是在遇到张启山他们之前她在白桥寨这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在这里研究草药和制药的方法,与白乔寨的大土司时怀婵成了朋友,玉儿将张家多年来流传至今的一些珍贵药方交给了白桥人,而白桥人也将他们族中一些偏方给了玉儿。“终于是从城里出来了。”乔装成乞丐的齐铁嘴说道。“既然出来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佛爷和玉儿姑娘吧!”同样乔装成乞丐的张副官说道,他如今急着想要知道佛爷现在如何了。“我说副官你也太心急了一些吧!好歹先把身上的这一身衣服换了啊!”齐铁嘴说道,他们扮成乞丐也是迫不得已又不是真的乞丐。“那好吧!”副官应道,和齐铁嘴找了一个地方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然后继续赶路。白乔寨内,如今也不算安稳,玉儿他们来了没多久,时怀婵的儿子便出了意外暴毙而亡,可怜那孩子才几岁就这样没了,而且寨子里不知为何流传起了世子无辜暴毙身亡乃是因为身为大土司的时怀婵无德,乃是上天警示,要她亲自前往白桥圣地树葬世子……“我说这里白桥人为何如此排斥汉人啊?”齐铁嘴和张副官来到白乔寨自,想要找个地方住宿却处处碰壁,无奈只能暂住在破庙之中。“我哪儿知道呢!”张副官说道,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寻别的方法去找佛爷和玉儿姑娘了。“看样子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找佛爷他们了!”齐铁嘴崔头丧气的说道,原以为来了这里他们很快就能找到佛爷了,却没想到会是如今这般场景。“张启山!你醒啦!”玉儿看着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了的张启山突然之间长开了眼睛叫着。只可惜张启山对玉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反应,只是这样呆呆的睁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儿过去也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与其说是病,看着更像是离魂之症,但症状又不是完全一样,她也不敢随便下手给他医治,只能干着急。张副官凭着一身的本事,被白乔寨附近的汉人头目该看中带着齐铁嘴入住了客栈,以便他们寻找张启山的踪迹。“哎呦,我的妈呀!我这手都不会动了!”齐铁嘴提了一天的水肩膀疼的都不会动了,连用筷子夹菜都是问题。“我说你也太没用了吧!还是大哥厉害!”将齐铁嘴他们介绍如驿站的人对着齐铁嘴说道。“他那是练过的,我又没练过!”齐铁嘴说道,他来了这白桥才算真正了解到什么叫做欺善怕恶啊!见着自己好欺负就都欺负自己,看着张副官不好惹都是绕着他走的。“好了,别说这些了,让你帮忙打听的事怎么样了?”张副官问道。“大哥,我有打听到一些事,只是都很零散……”那人说道,他打听来的消息也不知道准不准。“这是欲盖弥彰啊!像是佛爷的手笔!”齐铁嘴听后说道。“不,我觉得是玉儿姑娘所为。”张副官说道,玉儿姑娘如此做应该是为了保护佛爷的安全。“大哥,你们若真想知道要找的人的确切所在只能去问大土司了,或许他知道。”那人说道。“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见到大土司?”张副官问道。“以如今的情况来说怕是很困难,汉人连白乔寨都入不了又何况能够见到大土司呢!”就算是像他们这种在白桥混迹已久的汉人也是很难才能见到大土司一面的。“这下麻烦了!”齐铁嘴说道。送葬来到白桥寨的张副官和齐铁嘴在此处得知了白桥人和汉人有着很大的隔阂,汉人根本就无法进入白桥寨,更何谈如白乔寨寻人了。“这可如何是好。”齐铁嘴得知这个消息后挠了挠头说道。“这里附近我们都探查过了,没有佛爷和玉儿姑娘的踪迹,之前玉儿姑娘留下了白桥寨的消息那么佛爷一定是在白桥寨内。”张副官说道。“可我们没法子进去啊!”齐铁嘴苦着脸,这里又不是长沙城,九门提督只要说一句话什么地方都能进,这里是白乔寨,是别人的地盘儿,他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