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什么?
被骤然扯紧的神经陡地放松,许知阮整个人都软倒在桌面上,屁股和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眼泪和口水流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运转。
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超出了理解的范畴,好似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尾巴,涟漪似的来来回回涤荡,叫许知阮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尾巴都在湿淋淋的桌面打滑。
“这么舒服吗?”陆时遇的声音响起来,隔着水幕似的,模模糊糊的,“明明是惩罚……”
尾巴根被轻轻地摸了一下,烧起的热度随着指尖的下滑,一点点地来到被尾巴牢牢护住的绵鼓肉户。许知阮看到陆时遇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透明的镜片上,两滴溅上去的晶莹水珠,正顺着重力的拉扯缓缓地往下滑。
许知阮听到他说:“那再来一次吧。”
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的时间,原本还摩挲着尾巴的指腹稍稍往边上一偏,一下就触上了肿翘阴蒂未被遮挡严实的边角——
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微小的,放在皮肤上,只能带起抚过汗毛一般的痒的电流。
但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意识体对于快感的接收又实在太过敏锐——一瞬间,许知阮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清晰的“噼啪”爆裂声。
“不、不……啊……拿开、呜、啊啊啊……不嗯、陆……啊啊……”混乱的汁液失禁一般地喷出来,许知阮崩溃地哭,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动、发抖,翅膀跟着乱七八糟地扑扇,蹭在桌面的胸口被磨得发红。
但不管他怎么挣扎、躲避,也根本逃不开那如同黏在了自己下体的指尖,疯狂而令人窒息的快感持续地往他的脑门砸,变作重重的浓云把他笼罩。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许知阮连哭都哭不出来,腰肢用力地拱到发酸,灵魂都仿佛被抽空。
然后更加巨量的、暴烈的快感涌上来,海潮一般将他全身都冲刷,连血管神经里都是噼啪爆裂的电流。
按住淫籽的手指终于移开,陆时遇摸了摸许知阮牢牢地卡进屄缝里、已然被淋得湿漉漉的细长黑尾,忽然就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
明明就只是仗着自己先一步发觉了对方的秘密……
陆时遇轻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拂开了许知阮面颊上,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正要出声道歉,却看到对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他的动作顿了顿,小心地低下头凑近了,才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
“……难……受、呜,下面……好……啊、难受、痒,嗯……热……哈……”混着浓浓哭音的吐字含糊不清,裹着糖浆似的黏黏腻腻的,许知阮揪着自己轴承一团的衬衫,理智好像被烧掉了,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在卧室的床上,还是陆时遇被细心铺上了软垫的书桌。
他的一只手伸进腿间,哆嗦着按住还在发抖吐水的淫浪肉阜,尾巴都挤进绵鼓的软肉里,嘴里磕磕巴巴地喊着这些天在夜里,唯一能够想起的名字:“陆、时遇,呜……陆时遇、帮……啊……帮帮我、我……嗯唔、难受……”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轰然炸开,意识都嗡嗡作响,陆时遇感到自己的手腕跟烧起来一样烫。他甚至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从那种高昂的亢奋里缓过神来。
“你这个几个晚上,都是这样……喊我的名字的吗?”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擦过魅魔湿润柔软的唇瓣,许知阮的喉结滚动着,低哑的嗓音里滚着浓浓的欲。他低声笑了一下,眉眼间晕开温柔:“抱歉,是我误会了。”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魅魔……会厌恶能够抵达欢愉极限的性爱呢?
压在许知阮唇上的手指顶开齿关伸进口腔,勾住他湿软的舌头搅,陆时遇拉开他按在自己腿心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连同发抖的尾巴一起包住,放轻了力道摩挲,掌根摁着他粘着白精的阴茎在小腹上磨。
手腕上浮现出来的花纹,沿着小臂一点一点地往上扩张、攀爬——然后在某个瞬间,倏然隐没。陆时遇弯起眸子,看向许知阮茫茫然蕴满泪光的双眼:“阮阮,”他轻声说,“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重新覆上了指尖的魔力被倏然催发,比先前强了一点的电流同时窜过阴蒂和尾巴。许知阮的腰肢猛地绷直了,眼泪飚出来,本该出口的哭叫和呻吟却被堵在喉咙里,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唇角往下淌。
色情、可爱、勾人到了极致。
陆时遇移不开眼,也停不下动作,刚挪开了片刻的手指又重新贴上去,撤去了魔力碾着卡进了肉缝里的尾巴搓,指甲挤进边上的缝隙里抠挖,小小的尿孔都在哆嗦。
“不、啊啊、不……嗯、轻点……哈啊……陆时遇、啊、陆时遇……!”嘴里的手指被拔出去,被堵住的喘叫泄出来,许知阮掉着眼泪,夹住陆时遇手指的双腿用力到发抖,上端的阴茎被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射出精。
微弱的电流不等高潮过去,又窜上了敏感到可怜的阴蒂,许知阮的整个小腹都在抽,逼里的水失禁一样在流。他说不出话,舌头吐出来,失焦的双眼微微往上翻,紧紧地收在腹部的尾巴却忽地被捏住拉开,失去了保护的雌穴入口暴露出来——微弱却可怖的电流直直地往里钻。
身体里的那根筋一刹那被拉直了,许知阮的身体猛地弹跳起来,又很快如被射中的鸟儿一样无力地跌落,两条腿夹住陆时遇的手指止不住地抖。淡色的尿液从刚射过精的阴茎顶端汩汩地流出。
——整个人都被玩得乱七八糟了。
陆时遇抽出自己满是水光的手指,推着许知阮小腹上混乱黏腻的汁液缓缓地往上,为那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头也涂抹上诱人的水色。
而直到这个时候,陆时遇才注意到,许知阮的胸口是有小小的弧度的——薄薄的乳肉聚拢起来,那样嫩生生的两团,自己的指缝都填不满。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咸涩的汗味混着少许精水和性液的腥臊,形成了一种饱含着欲望的、令人目眩的潮湿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要就这样舔遍许知阮的全身,狗一样在对方身上沾满属于自己的气息。
但许知阮还有些聚不起焦的眸子看过来,湿润妍红的嘴唇轻微地开合着,吐出他的名字:“陆、时遇……”
“……想……”许知阮轻声说,“想、接吻……”
心脏倏然之间就化了开来,变成黏黏糊糊的一团,软软地填充着胸腔。那些过分的想法都消失不见了,连未曾宣泄的翻滚情欲都仿佛被平歇。陆时遇低下头,在许知阮小小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舌尖往里挤进去一点,勾出些甘甜的汁液。
“我也想,”他说,“一直都想、很想很想……”
“所以,”陆时遇放软了声音,指腹轻柔地抚过许知阮满是泪痕的面颊,“周末来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