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什猛地捂住眼睛,一脸痛苦。
见他这般模样,凯尔顿时一扫郁闷,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
说过说,闹归闹,正事儿不能忘,没一会儿功夫,两人便为这对倒霉夫妇纹上了象征身份、同时可以防止肉体崩溃的异教徒纹身。
“好了,接下来就是洗脑了,但愿他俩的承受力强一些!
今晚已经够折腾了,我真心不想留下来处理案发现场!”
“那就用点心!”
凯尔站在门口提醒了句,随即轻手轻脚关上卧室门。
屋内,空洞无神的嗓音响起,毫无起伏的语调如万年不变的深海,那么寂寥、那么幽深
屋外,沙发上等待的凯尔下意识的紧了紧衣领,即便隔着一堵墙,即便马什刻意控制了音量,可源自灵魂深处的畏惧,还是让他浑身发凉,坐立不安。
他和马什不同,教派无法控制马什这个无信者,可对他这个浅信徒,噤默教派有的是诡异手段拿捏;
不知过了多久,刺骨寒冷如潮水般退去,就在凯尔松了口气的同时,卧室门开了,打着哈欠的马什缓缓走出。
“还算幸运,两人已经傻了,只产生了一点点畸变,没死人。”
“什么畸变?”嘴快的凯尔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正想让马什别说,马什的嗓音却已然响起。
“我老上司的草莓发芽了,还有你的邮轮女士,他可能再也用不上你了。”
“他?!”
一旁,马什没有说话,只沉默的点了点头,接着无声拍了拍凯尔肩膀,“节哀,兄弟。当然,如果你愿意趴着,还是有几率和他和好如初的。”
“你真是个魔鬼!”
恶狠狠的骂了句,凯尔起身就走,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马什得逞的奸笑。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马什早早来到公司,准备看热闹。
其实票选结果怎么样压根无所谓,昨夜城西动静不小,枪机爆炸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单从这一点,经验丰富的马什就判断出清算已经开始了。
公司门口,老汉森惯例打着招呼。
“早,马什,昨晚我又梦见我姐姐了。”
“早啊,汉森。”马什并不急着进入公司,反而在门口停下,悠闲的和汉森聊了起来。
“让我猜猜,你姐姐肯定又在梦里好好抚慰了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