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儿童!
颜瞻放了手,可绝不是要放开任伟,恰恰相反,他给他翻了过来,而后两手一手一边儿按住了任伟的手腕。任伟酷似做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双臂上举。不同的是,这体操是躺着做,站不起来。
&ldo;你……&rdo;
&lso;你要干嘛&rso;四个字儿只容他说了一个,嘴就被堵住了。
颜瞻的吻毫无章法可言,他只会遵从本能一通狂亲。任伟的眼睛瞪得活像铜铃,你加个把儿直接能摇。
妈逼啊!你想招呼俩熊猫眼是吧?省时省力来个烟熏妆是吧!
任伟给气坏了,可活见鬼的是‐‐胳膊抬不起来。不是使不上劲,是使劲也白搭。
哎呦喂!他哪儿来这么大劲?
道理其实十分简单,常年弹钢琴的人手腕特别有劲儿。可惜,任伟不能够知道。
那乱七八糟的吻弄得任伟想骂也张不开嘴‐‐他哪里是亲人啊,简直跟贴膏药似的!光剩结实了!
这一通狂亲任伟是怎么也挪不开脸,他向哪边挪,颜瞻的嘴唇就跟到哪边儿去‐‐非一般的执着。
且,一开始还就是唇碰唇,这会儿有恶化的趋势‐‐舌头钻进来了。
靠嘞!
颜瞻的吻格外执着,吻得任伟要背过气儿去。
任伟的手腕一直绷着劲儿,想趁颜瞻哪怕放松一下给丫弄下去,奈何颜瞻比他还绷着劲儿,那手上的力气只见加不见减。他现在要是再不知道颜瞻想干嘛他就是智障了。可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干瞪眼啊!
任伟越想越气,想踢身上的熊猫,可熊猫死压着他,有些个分量。平时看不出他有几两肉啊!
两人别着劲,任伟累颜瞻当然也累。可再累他也不撒手,再累也使劲儿亲。
问题是两人不能一直这么下去,这么下去准要亲死人。这时候颜瞻瞅见了床另一侧随便扔着的肩带。
任伟看见颜瞻斜过去的眼珠了,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那根肩带。他当然知道他想干嘛,于是不禁骂出了声:&ldo;你丫敢!&rdo;并同时懊恼极了‐‐东西乱扔的弊端这会儿显现出来了吧。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儿,你打死他他刚才也不会去换肩带!倒霉催的!
颜瞻敢不敢呢?他当然敢。你从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敢……他正努力把任伟的手腕往一起拉。
任伟是绝对拼了,卯足了劲儿不让颜瞻得逞。
可这时候,拼的不仅仅是力气,还有决心。
显然颜瞻比任伟更有决心,当然,也更有劲儿,他得手了‐‐不仅把那双手腕并到了一起,更加利用那条肩带将任伟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还打了个死结。
任伟已经把颜瞻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但什么作用也不起‐‐得了逞的熊猫是终于放过了他可怜的嘴唇,可祸害别处去了。
这个别处还是要命之处‐‐任伟左边的辱首特别有感觉。
本来刚刚那通亲惹起的反应刚让之前那场搏斗送走,这会儿又回来了。
各种脏话被一声&ldo;嗯……&rdo;所代替,这动静可委实刺激着了颜瞻。
任伟绷着劲儿的身体泄了劲儿,越是舔弄他胸前的小小颗粒他越是没劲儿,于是颜瞻更加大胆了起来,本来按着任伟胯部的手向内侧移动,隔着牛仔裤抚上了任伟下面那话儿。
那东西勃起了,这会儿被牛仔裤紧绷着很不舒服。就更别提有人来抚弄了。
任伟这个懊恼唉‐‐大抵真是许久没做过了,反应竟如此亢奋。这叫哪门子抵抗啊!
颜瞻摸了一会儿,一边摸一边啃咬着任伟挺立的辱首,任伟都有些疼了,却抑制不住的持续兴奋。
他喘息着、闷哼着,惹得颜瞻再也把持不住。他暂且放开任伟,直立起上身,仓促地解着衬衫的扣子,脱衣服基本上接近于扯衣服了。
任伟看着颜瞻,看他脱了衬衫看他去解裤子扣。皮带的金属头撞击着牛仔裤的铜扣发出轻微的颤音。
有没有搞错唉。这是任伟看见半裸的颜瞻之后脑子里唯一的一句话。这身材也忒……名不副实了。平常颜瞻总是穿的规规整整,衬衫、仔裤,要不就是tee加长裤,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瘦了吧唧一共三两肉,怎么脱了衣服风景这么不一样呢!瘦是肯定瘦,跑不掉,可这瘦绝不等于羸弱。怪不得那么有劲儿呢,够结实的。该有的线条一条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