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傻子吗,竟然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第二天,苏流惜一大早醒来,心里完全没有清爽感,只有不爽。
是他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
不过如果他有问题……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骗人,小说里根本就不是这样写的。但男女同床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她也不太清楚。
啪嗒一声,方泽桐翻了个身,仰面朝天,沉沉睡着。
这个姿势……会暴露一样东西。
就是此刻苏流惜紧紧盯着的东西。
苏流惜瞄了一眼方泽桐,他还在睡。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想不明白,于是把手伸了过去。
不算很硬,但也不软,好像猫一样,轻轻地抚摸它,它就会给你回应,轻轻地颤抖着。
她又瞄了一样方泽桐,他还是没醒。
棒状的……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一早醒来的不爽感,让她决定要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叫醒方泽桐,让他也不爽一下。
她的手探进被子里,那个鼓包的形状在手里更加明确了。
隔着裤子,略恶作剧地加重了力度,方泽桐还是毫无反应,手中的的鼓包却胀大了。
什么嘛,这样都不醒。她更大胆了,手透过裤子就钻了进去。
原来是这种触感啊。从没摸过的苏流惜不禁感叹。
该什么做呢?用捏的,还是用摸的?
苏流惜试探地轻轻揉搓了几下,方泽桐总算有了反应,不过不是脸,而是手中的火热,它就像个活物,一变热,就会十分不安,还在往外吐着什么。
呕吐?苏流惜觉得这个形容很不恰当,但她无法形容手里这些第一次接触到的液体,就像青蛙的口水,黏糊糊的。
棒状的物体周围,有些细细的筋膜凸了出来,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用指腹来回搓弄着。
但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身子猛地一抖,终于醒了。
“你……你在干什么?”方泽桐惊诧地看着她,还有那个自己被子里的凸起物。
“没干什么。”苏流惜小声答。
“把手松开。”他好像生气了。
“不松。”
“我要生气了。”
“是……吗。”苏流惜突然摊开手掌,包覆住那脆弱敏感的前端,像是抚摸小孩的头一般,悠悠地搓弄着。
方泽桐简直说不出话来了。
“你……谁让你这么做的。”他气喘吁吁,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人家好奇嘛。”她一言蔽之,直接命中核心。
“不要,你……你给我松手。”他想要压低音调,它却不听话地往上扬,真是气死人。
“为什么不要,你看起来还蛮享受的。”她继续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