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也不尽然。”
喻恒提着没放手:“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书,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安信求饶:“喻美人,你能先放了我吗?”
喻恒似乎对她这个称呼十分无奈,嘴角抽了两下,面色终于缓和下来。
安信偷偷观察到了,伸出手腕,钩住他的脖子,又使出了改良版的“章小妹无敌黏人法”。她挂在他身上不下来,还凑过嘴唇,在他的脸上啃来啃去。
他照样紧紧搂住她,声音却有些低哑:“快下来。”
她的长腿也攀上他的腰部,口水弄得他满脸都是,还在到处亲吻。
喻恒终于狠下心退开她的身体,将她按在沙发里,咬了她的脸蛋儿一口,喉结急速滚动着:“你是急着要跟我洞房花烛夜?”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一股温热从他的衬衣里直透出来,盖过了清香的衣染味道。
安信睁着黑亮的眼睛看他,突然从他身下滑了出来,大喊:“哎呀,太无聊了,太无聊了一点意思也没有”一阵风地跑了出去,声音还在走廊里回荡。
如此反复过了一个月。
周末,安妈妈从床上揪起一头乱发的安信,提着她的睡衣一阵抖:“带上笼子去把绿豆找回来。还有,你的准老公今天会接待一个亚太区的美女总裁,地点我跟你打听好了,在西顿。”
安信头昏眼花地看着妈妈,妈妈冷眼瞅着她,又来了一句:“网上报道那女的和喻恒是校友,在国外就有发展的可能,现在都追到国内来了,你悠着点。”
安信彻底清醒过来,手脚麻利地换好连衣裙、长靴子,抓起蛋饼朝外赶。本来出门时她还考虑着挂上羊羊水壶,武装得充分点,妈妈一记铁砂掌拍过来,把她拍到了走廊外。
“好吧,好吧。”她愤愤地取下了绿豆的笼子,“我就知道你和喻恒对我的水壶早看不顺眼了。”
西顿其实是她相亲的地方,里面的糕点很好吃,环境又高雅,每次她吓走了相亲者,总能拐到不少零食。
可今天看门的侍者哥哥像是不认得她似的,拦住了她一点也不通融:“对不起小姐,宠物不能入内。”
安信摇了摇笼子:“哥哥,这个不是宠物,是标本。”
关门放boss4486-4503(水儿)
绿豆紧紧扒在笼内的挂架上,僵硬着身子,奇迹般地没扑腾翅膀。
侍者哥哥低头看了一眼,又说:“那你进去吧,给服务台寄存一下,记得交托管费,随身物品五十元,需要看管的一百元。”
安信掏了掏荷包,只摸出了一张面额五十元的钞票。
绿豆突然在笼子里扑腾起来。
安信看到侍者哥哥面带惊疑,连忙抱住绿豆冲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