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颊绯红,点头又摇头,眼眸中尽是泪水,恐慌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哥哥。好热,我怎么了?”她抬头看他。宋子浮抱紧她,“不会有事的,别怕。”套裙湿透无比沉重,压迫得无法呼吸,宋沉烟胡乱扯着衣领,反手绕到背后去解衣扣与拉链,那珍珠纽扣沾湿了水,滑不溜丢,她几次都解不开,急喘得要哭出来。宋子浮将她按在胸前,低头去解她背后纽扣。雪白滑腻后背露出,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吻她耳畔,一点点下移到颈侧,将她伤口湿透的创可贴撕掉,覆上浅浅伤痕慢慢舔舐吮吻。呼吸间都是温柔香气,她清甜柔软光滑细腻,纤秾合度,腰身不盈一握。他舍不得放开她,理智的弦紧绷,光洁额角青筋暴起,他闭了闭眼,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宋沉烟与他一同浸泡在浴缸凉水中,春夜余寒,脸埋在他肩窝,留恋他怀抱温暖,慢慢的整个人也钻进去抱住他。他衬衣挺阔,湿水后面料变得坚硬,宋沉烟忽冷忽热无措地颤抖扭动,不安分间肩膀前胸被衣料摩擦得泛红,他挪开眼扶住她,单手解开纽扣脱去衬衣。她寻着本能往前依偎,炙热柔滑肌肤与他坚实胸膛紧紧相贴。火焰由此燃烧。宋沉烟大脑一片空白,忘了一切,忘了推拒,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是谁。等躺到床上,光溜溜与他肌肤相亲时才反应过来,哭着抱住自己,“不该这样,不行的,不要……”他将她带入怀里亲吻索取,健壮双臂搂住她,像要将她捏碎般揉向自己,大掌从后背到腰肢经过她每一寸肌肤,一遍遍轻声安抚,“别怕别怕。”她无比煎熬,每一寸肌肤都渴望他抚慰相贴,意志无法缠斗过身体反应,精神溃败如江河决堤,任他唇舌纠缠抚触游移,如同一团燃烧中的火焰被冰冰凉凉的山泉润泽,她忍不住贴紧怀抱,扶住他厚实宽阔的胸膛,像是海浪中漂浮小船终于靠岸。她喘息着接受深吻,连吻也是凉爽舒畅的,拥抱不够亲吻不够,她不知道想要什么,胡乱在他喉结轻咬,无措地轻哼着想索取更多。明知前路是深渊,但仍然不可救药的沉沦。爱上和爱下去,是两回事。这条路宋子浮已独自前行多年,早已忘记最初爱的原因,少年时对爱的标准或许很多,要长发要肤白貌美,要像电影明星般妩媚动人,或许还要温柔可亲。可他爱她的时候,所有标准都已作废。那条款再完美,也不是她。只是看到她便觉得心情舒畅愉悦,持久兴奋。像中了迷幻药,坠入爱河不可自拔,中毒多年无药可解。爱如玄学,悄无声息滋生。神话般神秘,相依为命的两人被爱神之箭选中,他不顾一切替她挡住刀枪剑戟,全然不知自己与她已被同一支箭贯穿,是血脉相连,也是缘分天定。无法解释,也不知原因,但就是爱她,想爱她,想一直爱下去。爱让他无路可走,也无路可退。宋子浮所有克制于此时失控,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握扣在头顶,箍紧她柔软腰肢,一鼓作气进入她,他郑重吻她眉心,轻柔诉说:“我们没有回头路,这一生我都不会放手。你听见了吗。”他喊她名字,吻她的唇。“好痛……”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僵硬要推开他。宋子浮愣住,还未完全进入已感受到阻碍,她竟还未经人事。这些年她如何保护的自己,仿佛她身边出现过的男人,都是为了衬托他今夜无耻与道德败坏。他情绪复杂停下一瞬,背德算什么,此刻连人都不想做,禁忌让他加倍兴奋昂扬,低头亲吻她唇瓣与眼睫,温柔安抚,“总要痛这一次,乖,我轻轻的。”由来已久的忍耐克制一旦冲破禁锢,只会变本加厉爆发。他嘴上哄着,沉下劲腰更猛烈而强势的占有。“叫我。”“哥哥……”“不许这么叫我。”他亲吻她耳畔脖颈,呼吸沉重,“说爱我……”“……”宋沉烟呜咽摇头,如一片飘飘荡荡的树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吻我。”他低头吻她,薄唇在她唇畔摩挲低喘,“吻我,我就轻一些……”宋沉烟呼吸不匀,颤抖着乖巧回应,含住他下唇轻轻吮吻。他咬住她唇瓣,沉身重重给她一下,她惊呼出声,哭喊被他尽数吞咽入腹。宋子浮从精神到肉体都感到无比满足,这是他最爱的人,最珍惜的人,完完整整属于他。他终于得到她,命也能为她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