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窝处烧的厉害,康熙脚下的步子猛的拉大了,一下子就把胤禩堵在了桌子前,一只手困住了胤禩,另一只手越过了胤禩把摆在桌上的交杯酒端起,一口饮尽,随即就俯头堵住了胤禩的唇,一点一滴的全部喂了进去。成年佳酿的威力不可小瞧,只是小小的一杯,胤禩就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了起来,只是和脑子相反的是那双凤眼,越是涌上醉意越是清亮勾人,让人有一种越喝越清醒的错觉,也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这样的清亮是因为醉意让胤禩脱去了一贯的谨慎,如同剥掉了假面,真实灼烧的亮堂起来。取过另一杯酒交托于胤禩手上,康熙压低了声音轻声诱哄到,&ldo;胤禩,把这杯酒喂给皇阿玛,嗯?&rdo;他知道,若是让胤禩醉了,按照胤禩对他某方面的怨念肯定不会听他的话,现在这样半醒半醉恰是时候,因为此刻的胤禩思考能力最为迟钝,最容易被蛊惑。果然,在康熙的话后,胤禩只是皱起眉,迷迷糊糊的愣了一会儿就听从了耳边的声音,把手中的酒杯递过去,凑到了康熙的唇边,让康熙成功的就着杯子饮下了那杯酒。&ldo;胤禩。&rdo;喝完了酒,康熙两只手都搂住了胤禩,轻轻松松的把少年抱起,放倒在铺着大红色的鸳鸯锦被之上,解开衣袍,在大红色的床铺上,少年如玉的身躯美的触目惊心,除去了两人衣物,康熙一点点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交叠着的身体逐步的合为一体,低低沉沉的嗓音饱含着浓重的欲望,&ldo;交杯酒已喝,之后,就是洞房花烛了……&rdo;越来越模糊的声音最终消失于交合在一起的唇齿间,粗壮的大红喜烛幽幽燃烧,昏黄的光芒独自绽放出无人知晓的痴缠,正是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翌日,胤禩醒来时就觉得浑身都痛,头疼身痛那里更痛,不用说他也知道昨晚上自己经历了什么事情,更何况昨晚他并没有完全喝醉,只是半醉半醒的没办法整理出足够清晰的反应,记忆这种东西却是还完整的,所以,他也清楚的记得康熙的所作所为,胤禩有些黑线,互相喂对方交杯酒这种幼稚的事情那男人竟然会做,难不成还以为喝下交杯酒就算夫妻了吗?&ldo;醒了?&rdo;轻微的震动从相贴着的胸膛传递而来,康熙的声音之中藏着深深的餍足,就如同饱餐一顿的狮子,慵懒而心生喜悦。没有理会康熙的废话,胤禩只是退了一把把自己搂的死紧的男人,&ldo;你怎么每次都喜欢留在里面?快点拿出去!&rdo;放的再久他也不是女人不会怀孕。&ldo;胤禩的里面很舒服啊。&rdo;随着胤禩的推搡康熙动了动,连带着那里也滑动了一下,被堵了一个晚上的液体因为这个动作而从边缘一丝丝少量的流出,这让胤禩反射性的就收缩了一下,心里暗道一声糟糕,他可是很明白清晨男人最容易冲动,尤其是睡在他身旁的这位,更是稍稍一动就会被点燃滔天大火。当机立断的就往后退,想要让那逐渐苏醒起来让他遭罪了一晚上的东西出去,却在已然退出到洞口时功亏一篑,整个人被紧紧压住,差不多退出的硬物再一次被整根送入,不消说,迎接胤禩的又是另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云雨,意识昏沉间,胤禩只觉耳边隐隐约约的声音。&ldo;今日朕特赦众臣休息一天,胤禩就和皇阿玛一起度过这新婚初日,嗯?&rdo;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就是康湿父的打算了……康熙三十八年,在圣上第三次南巡归来之后,八福晋被诊有喜,由于胎位有些异常不宜妄动,圣上体恤,特恩准八贝勒搬出宫之事延后,让八福晋在宫中待产直到安全生产,于是,刚建成的八贝勒府被空置了起来,所有朝臣也再一次的窥见了圣上对八阿哥的恩宠之重。乾清宫内,成为众臣热议目标的胤禩对于外界议论只能无视了,所以说谣言止于智者啊,现在的智者也就那么小猫两三只了,而其中一位就是他本身。有谁会相信他嫡福晋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他的?不过估计要真是他的,他皇阿玛也不会把福晋给留在世上了。撑着下巴走神,胤禩想起自个儿那个福晋被诊断出有孕时自己风中凌乱的心情,说实话,他没有什么被戴绿帽子的愤怒,毕竟他和那位福晋见面的时间加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满一个月,除非必要,他的那位武艺高强的福晋加属下总是会彻底消失在他眼前,还美其名曰不可打扰到两位主子。其实他很想说他挺欢迎有人来打扰的,省的那位明明已过不惑的男人整天精力充沛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