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你,当初怎么就被选中进了讲武堂内被称为天子近侍的陆军一班?”
表情很是赞许。
现在听亲爹这么一说,好像里边的套头事数不胜数。
金童玉女劈斧刺剑,动作与人类有着天壤之别,充满着扭曲诡异。
那两个诡异的金童玉女见人就砍,可它们并未碰亲爹和自己一根毫毛。
叮——
赵三元又指了指前院里的怪道士。
李谷雨闻言先是一愣。
“啧啧啧~”
笑的疯癫。
赵三元手里的炉钩被格开,连退数步。
非黄非紫,非黑非赤,竟是五颜六色。
听到提醒,康木昂仿佛意识到孰轻孰重,赶紧伸出剑指沾了沾公鸡血。
许多士兵都被砍倒在地,混乱中撞退了康木昂,血腥味弥漫整个灵堂,令人作呕。
“家人的命罢了。”
没错。
赵三元强忍着疲累感帮个士兵挡下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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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认为自己胜券在握,都在掌控之中?”
此刻李晚菘的父亲,也就是李谷雨,他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背刺进了康木昂的身体。
“三元老弟!我爹中邪了,你赶紧——”
李晚菘不清楚家人的命跟所谓的报酬有什么关系。
更怪异的是他身穿的道袍。
被门神镇宅之法压制后才会出现的灼伤!
“爹!你疯了!?”
得知真相的李晚菘怒颤抖的指着其父亲,恍然大悟道:“出了房身沟后你说要去隔壁村去找干活的青壮们商议下葬事宜,合着你是去害豆苗!?”
有些时候他也感觉很疑惑。
李晚菘不是傻子。
形势对于赵三元来说简直差到了冰点。
随即猖狂大笑。
灼伤!
“至于你,即便是顶香弟子,可一来你现在无法开坛作法二来又不能焚香请仙,可怜的紧啊。”
但赵三元的表情没有任何服输的意思。
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但李晚菘猛地扒开父亲的手掌,已是怒发冲冠。
这个节骨眼上,他余光瞄见前院里出现个神秘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