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
车马店如果是这种服务,早就黄铺不知多少遍了,绝没有存在疏忽大意的可能。
一抹倩影走向马车,老板娘迈着小碎步娇笑的坐上驴车边缘,光头甩了甩鞭子后,两人一车逐渐消失在街头。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分头行动打探消息,看看能否找到些线索。
因什么原因藏起来更不可能,即便没有草纸,大愣眼宁愿用枪管子去刮,也不会让枪离身。
这点细枝末节没有让李冬至在意,他只想赶紧找到大愣眼。
至于贴身的东西同样没有。
康木昂轻声回答:“对,老板娘说过这句话,快看,赶驴的好像不是住店,那俩人正往驴车上抬着什么。”
不错,道理是这个道理。
康木昂点了点头,“好像是气色差了点,估计她也没睡好吧。”
难道是大愣眼拉粑粑的时候意外掉落?或是特意藏起来的?
几匹驮马懒散刨着蹄子的时候,发现它们的铁马掌破损的非常严重,根本不利上路。
还别说,真发现了怪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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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康木昂和李冬至则慢慢摸向后院的厢房,整个车马店内只有那里亮着光。
老板娘已经离去,想再试探已经没有意义。
“在哪找到的?大愣眼从来都是枪不离人,人不离枪的啊!”
事态发展的出乎预料。
瞧见老李等人后热络的上前打招呼,“几位公爷是咋了?个顶个愁眉苦脸的,是昨夜没睡踏实?”
说话间。
人!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人!
或者说是死尸!
伙计乐呵呵的将它们一个个挂在烤鸭的炉钩子上,无不是被贯穿了颈椎骨,从正面看不出任何伤痕,可见其技术有多么娴熟。
李冬至有种不好的预感,轻声道:“三元老弟伱就直说吧,想必你已经有了些线索。”
“线索谈不上,顶多是猜测。”赵三元指了指桌面上的手枪。
只此一眼,李冬至的脸色瞬间惨如白纸,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但倘若是大愣眼主动离开了房间后再遭不测又当如何?
月半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