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开车?”上官白兔略显惊讶,妥妥的技术活啊,一般人连见都没见过。
“爹!娘!咱家遭贼了!”
“吆喝老刘和老康,咱走着。”
“有多不错?”
没牙的点传师拍着手掌从院中阴影里走出,身旁还有九个人,但几乎人人带伤,没比高首强多少。
“十几万的福寿膏就算是吃也够吃很久,周边赌坊最大的赌局不超过五百,至于逛窑子就更慢了,据我所知鞍山的几个区里最贵的窑子里最贵的姑娘,一夜至多三十块。”
只不过赵三元还真不清楚自己的铜锣历经了多少年,当初从老头手里继承过来后就没太当回事,反正干仗时候好用就行。
“行吧,等哪天手头紧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卖了换点钱。”
照这么看,想短期变成穷人只能大撒币了。
“雇佣马车。”赵三元无奈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
上官白兔一板一眼的解释,“因为我五行缺金,名中带白会补缺兴旺,属相是戌狗,所以带兔为大吉,姓氏更没法改变,是祖上传下来的,毕竟老祖宗以前混的不错。”
“何必呢高大人?咱们其实就想让你死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放心吧,这不单单是针对您,大重九的老阳太阴都在伏杀的计划里,看在咱们的渊源上,您死之后的身上任何一块零件我都不会浪费,您若再挣扎下去只是徒增痛苦罢了,给晚辈个面子,毕竟您跟我爹可是捅心窝子的交情。”
可以啊,祖上在唐朝做过大官?那是真的阔过。
上官白兔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合着都给我置办的?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谁能想到一个外地人比自己还了解当地物价?
砰——!
白蜡杆擦着男孩的头皮而过,将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一贯道坛主狠狠钉在木柱上,枪尖的阳火瞬间将其五脏六腑焚烧。
烧鸡肉混杂着鲜血咳了出去。
赵三元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高首吐了口血水,枪尖抵地于身前三尺半,“之前还以为你挺懂行,其实你根本屁都不清楚啊,跟你那寒碜的死爹一个德行。”
雇马车至少有车夫赶车,大家缩在篷里就好,但开车是很累的,尤其是在寒冬腊月里的土路上。
赵三元彻底惊了。
与平日西装革履的装逼派头相比,显得很是落魄。
高首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个狰狞伤口,外翻的皮肉呈现淡紫色,隐有细小‘红筋’在诡异鼓动。
上官白兔微微低眉,“相比来说,我更好奇伱当时在王家为什么放过那个阴魂,是怜悯?是共情?据我所知你好像没有这些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