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是常态。
直接飘过去,照着堕婴的脑壳就拍了下去。
哗啦啦——
赵三元见对方缓过口气后直开口询问。
“咳咳咳咳——”
心想这小师傅人还怪好的嘞。
“消停点!没看咱家弟子问话?要祸祸他回去再说!”
明显就是你所说的野种,你的骨肉!
而且这人世间咋越来越不着调了?
赵三元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淡然道:“啥叫没安好心?苍蝇不叮无缝蛋,你总是睡这个睡那个,被有心人利用是迟早的事,如果你能管住裤腰带哪有今天?怪不了别人。”
上流社会是个啥粪坑一样的环境,赵三元当初在1912大酒店就已经深有体会。
那就多花点。
年轻男子哭丧着脸。
千万别堕胎!
也千万别让你老婆堕胎!
“大师,我身上就没几块好地方,不止是每天咳血,我的脖子、腰部、脚踝和大腿等等地方都难受,尤其是最近左肩膀疼的我一宿一宿睡不着觉啊。”
啥?
这些娘们不洁身自好?
屁!
你是不知道男高材生在这方面更加疯狂,只不过富婆做的更加隐晦罢了。
赵三元对那堕婴的冷笑视而不见,只是盯着年轻男子的双眼。
岂料富哥听到第二个条件后立马站起身,满脸写着拒绝。
正满怀欣喜的等待降生,期待着为人的一辈子,却稀里糊涂成为孤魂野鬼,可想而知有多大的怨气。
去年腊月,富哥圈子搞了个诗歌会,里面有奉天城本地许多高材生。
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号姑娘。
只要富哥放出消息,自然有大把大把的鱼儿主动咬饵,做着跨越阶级的梦。
富哥又开始咳血,堕婴见他丝毫没有认识到错误后,直接伸手探进他的身体里,去捏还鲜活的内脏。
诚然,六大爷是个狠仙儿,道行不低。
堕婴想的是八万大洋能特么买多少纸钱金元宝?用火车拉都得几百趟吧。
就像现在。
后来妹纸总想方设法的近乎,这老兄看在她是原装大学生的身份上,厮混了一段时间。
因为堕婴不比其他邪祟,这玩意儿有一个算一个,被它祸祸的任何人全都是罪有应得,从因果层面来讲就该被祸祸,哪怕给人磨死了,本地城隍都管不了。
“怀上的?”
归根结底,那夜喝高了,稀里糊涂被个妹纸拉上了床,等醒来后都已经是隔天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