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鹿:某人是想问,她是不是动了鱼心。
桑榆:……
马得!
这两人是在拆迁队工作吧?
专拆她的台!
红着脸在群里甩了两个友尽、再见的表情包,她心虚的将手机扔到一旁。
又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最终,桑榆摊煎饼似的整个人呈大字瘫在床上。
最后熄灯前,她趴在床上拨了拨那对袖扣上的蓝宝石,自言自语道——
“你们说,他是不是喜欢我?”
-
桑榆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人抱着堵在那间又黑又小的储物间亲。
空气像是着了火。
她看不清身上人的样子,却能闻到熟悉的清冽味道。
像是阳光下的青草香。
她觉得熟悉,但被亲的缺氧的大脑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的味道。
然后画面一转,她又被抱着倒进了一张无边无际的床上。
那张床有足球场那么大。
她拼命爬,却怎么都爬不到头。
最终,还没爬两步,又被一只腕骨分明的大手捉着脚踝拉了回去。
然后就是无边沉沦。
那道颀长清隽的身影在她身上起伏,有滚烫的汗滴在她的颈间。
周围缭绕着云雾,她依旧看不清他的脸。
最后冲刺的时候,云雾初散。
他轮廓分明的脸渐渐清晰起来。
汗湿的碎发、清亮墨黑的瞳仁、紧绷的下颌线,还有那张偏薄却红的发艳的唇……
每一处,都跟那个花狐狸的脸重合。
却又带着股妖冶的性感。
最后一刻,他甚至对着她笑了一下。
然后闭眼仰着头喊她“宝宝”,脖颈拉出克制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