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
“这几天路演已经够累了。”秦灼打断了张眉的话,把眼罩重新拉下来,疲惫道:“我也不想再对着镜头假笑了,我要回家好好睡一觉。”
张眉不敢逆着秦灼的意思,干脆就不接话了,只在微信里和其他业内打听,才知道别家的情人节物料都风风火火地在预热了,就他们这里忽然哑火了。
司机拿不准主意,问道:“那秦先生打算回哪个家?市中心那个还是苏医生那?”
“啧。”秦灼不耐烦地道:“家是什么意思听不懂吗?回有陆盏的那个家!”
十五分钟后,保姆车停在了郊区的小别墅前。
秦灼打算给陆盏一个惊喜,就没提前打电话,他提着一盒品牌方送的巧克力开了门,现在是下午,客厅的窗帘只拉了一半,温和的阳光洒在沙发上,陆盏躺在这片金色中安静地睡着,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被一团毛茸占用成睡觉的小窝。
秦灼走上前,单手抓住球球的后颈,把它从毛毯上移开,球球挣扎无果,一落地就躲在角落里看着秦灼。
秦灼不理会小猫对自己的莫名敌意,他抓起地上的毛毯,细心地给陆盏盖上,而后安安静静地欣赏起初恋情人兼现任妻子的美好睡颜。
他对陆盏的喜欢,总是在小别后。
秦灼爱陆盏吗?爱的,就是不纯。
电影宣传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都没着家,之前生的气早消了,他知道,陆盏也不会记得那场争吵,一个月的冷却时间,够他忘掉所有不愉快了。
秦灼屈起食指,轻轻地刮了刮陆盏挺翘的鼻子,他对陆盏的喜欢,始于他的外貌,五年过去,这张脸依然令他心动,尤其是近看时,某种欲望就要不受控地喷薄而出。
就在他忍不住要凑上去亲一亲时,陆盏忽然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人脸,迷糊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做出辨认,吓得他一个起身,秦灼的鼻子就被实打实地撞了一下。
秦影帝:“嗷!”
陆盏听到对方喊痛,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秦灼,你,你没事吧?”
秦灼忍下闷痛,顶着个通红的鼻子:“疼!”
陆盏连忙抬手替他摸了摸,还细心地吹了吹。
秦灼借着这个姿势,忽然蹿起,将陆盏搂进怀里,压在沙发上吻了起来。
一旁的球球愤怒地喵喵叫,但没人理会一团毛球的抗议。
陆盏被他亲得晕乎,好不容易等他松开了,才问:“你怎么回来了?你…你今天有给我打电话吗?”
秦灼对他这副懵懂天真的状态太熟悉了,这就是全忘了!他要是还生气,早一脚把自己踹开了,还能任亲任抱?
他爱极了温顺的陆盏:“我没给你打电话,想给你个惊喜,还带了一盒巧克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