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四个月。
“我一直在确认。”从生活习惯中,从别人的了解中,“知道黎城之行我才肯定,原来三个是一个。”
“难怪你那晚反常,是因为我一直瞒着你,所以生气了。”可以理解,我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莫名奇妙的疙瘩。本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却拖了多年。
“我是生过气,但那是刚知道的时候。后来,气过就算了。”他摇头。
“那为什么?”我问。
“你不是告诉了我答案?”他淡淡笑着。
“什么?”我回想,“啊,我说你吃醋——”捂住自己嘴巴。
“对,我吃醋。因为,当我找了一个人九年,还来不及庆幸失而复得,却可能已经得不到她的心,我不知道该这么表现。”
半边枫林红不过那双星眸中的绚烂,我在那里仿佛看到了爱情的来临,如同我的梦,排山倒海。
踏歌和大新走来。还真不是时候。
“鸿,电话。”踏歌递给我手机。一定是要紧的内容,不然他可以帮我留言。
“海粟。”我犹豫该不该接。
“接吧。现在开始,我们有很多时间。”他站起来,目光灼灼。谁能说他看不见?谁能小看他的敏锐?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撑起云卷的天空,踩着如霞的落叶。
“你好,我是凤孤鸿。”我说。
“是我。”单秋寒!
“嗯。”我将投在远处的目光收回来。
“请我吃饭。”单秋寒说。
“嗯。”我答应,“在哪里?”
“一个小时之后,会有人来接你。”他挂断。
我跟海粟说,他只回答知道了,嘱咐我路上小心。他表现得很平常,没有给我任何压力。我很高兴,海粟还是温柔的海粟。
七点整,四季园门口停了部车。我上车一看,前座两个,后座一个,西装被肌肉撑得硬梆梆,都是身手了得的保镖。单秋寒不在车上。
“单先生在码头等您。”坐在我旁边的男人说。
我点点头。
车子沿海岸线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小码头停下,明黄色灯光照在一艘大型游艇。一人在前,俩人在后,我被护在中间。看来因为那件事,单秋寒吸取了教训。走上阶梯,一只手臂过来,我搭了一把,安全上船。
“晚上好。”磁性自信的声音属于单秋寒。
我一看,原来是他的手臂。
“晚上好。”我想放手,他的右手却已经覆上,压紧了,动弹不得。
“请让我做个好主人。”他神色不变,礼节十分。
我也不好拂他面子,就当社交礼,微笑回应,挤出一句,“别太用力。”
“不好意思,我很怕你跑了。”他的蓝眸随夜海而深,晃着金色的光影。
“单秋寒,只用我老公才会怕我跑了。”这人怎么都说不听?
“也对,是不太合适。”
他居然妥协?倒让我不能太苛刻。
“等你离婚后,我再说。”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异,我差点翻白眼,“我们不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