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从没有尽过一对父母应有的责任,但李教授却实在是我的良师。
我身边的人不多,还有眼前这么个损友。
“这倒也不错,以后就是工程师了,哈哈,是不是还得叫你誉工。”他笑。
我失笑,“只是进去帮忙做些实验罢了。”倒是李教授确实也在和企业合作。
“不过你最近不来,我店里的营业额都下滑了,”周琦将手摊在沙发上道,“这几天来的尽是些歪瓜裂枣,看着就让人倒尽胃口。”
周琦是个颜控,开这间店的最大原因便是泡美人,他虽性格浪荡,本性并不坏,偶尔路见不平还会帮路人揍几个地铁公交上的色狼,为家贫念不起书的孩子掉几滴同情的眼泪,时不时捐些钱给免费午餐,且他也只和同样玩得起的人乱搞,绝不会故意招惹正经人。
我笑笑。
周琦看着我的脸,忽然低声骂了句什么,然后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道,“对了,跟你说件好事儿,你那丈夫前段时间搞的那个小子,叫个什么睿的,我听人说他好像有了麻烦。”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周琦的语气有些严肃,“据说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失踪半个月了。”
10
我的丈夫这段时间也不在,自从上次半夜他忽然离开,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未见了,此刻是最炎热的夏日,我的心却像是忽然落进了凉水里。
周琦离开了,我问管家黎奉去哪里了。
他摇摇头,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我没有理会,这些年来他一直提防着我,仍旧当我是个外人,我已经习惯了。
我打黎奉的电话,没有人接听,打给他的助理高天放,也没有应答。
大约一个小时后,高天放回拨给了我。
“誉先生。”他在电话里语气恭敬。
“黎奉去哪里了?”我问。
高天放没有说话,一直沉默,我的心更慌张了。
有人说喜欢是胃里有一只蝴蝶,有人说心慌是怀里踹了只小猫。
我的心惴惴的,里面简直像揣了一百只小猫,它们全都在我的胸口里打架,让我不得安宁。
半晌后,高天放才道,“黎总现在在医院。”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
我开了车去医院,路上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我对黎奉恋恋不舍自然不只是因为他给我的泼天的富贵,他护我周全。